“佛之净土白马岗,圣地之中最殊胜。”西藏最具神秘性的地方墨脱又名白马岗,2000年7月18日,下午六点,折腾了三夜三天的张梅灰头土脸的站在墨脱县城,看着四周破旧低矮的土房,张梅诧异的同时总算松了一口气。
转头看向同样灰突突的吴永兴“政委,还有多远?”
吴永兴带着笑意看着满脸灰尘的张梅“休息一晚上,明天上午回队。”
吴永兴的话让张梅挑了下眉梢,对于037,经过三天的行程,张梅是真正的有了浓浓的好奇心,没有到这里之前,对于这个全国唯一没有通公路的贫困县,仅仅靠想象来勾画的张梅怎么也想象不到,想要走进墨脱实在太难了,这也让张梅越发的好奇,到底是什么原因能够让037把驻地安放在这个甚至没有路的贫瘠地方。
一路上,坐火车倒汽车,甚至骑驴,张梅感觉把一辈子能用到的交通工具都坐个遍,扫了一眼完全没有意思想解释的吴永兴,张梅笑了一下,而是把目光落在了四周低矮的土房,此时的张梅在想那个房子能够让自己好好睡一觉。
张梅带着一丝洒脱的不在意让吴永兴眼底闪过一丝笑意,一年了,经历过疼痛蜕变的张梅,犀利又透着一股洒脱,那种把心从方圆中解脱出勇往直前永不退缩的洒脱让张梅在短短的一年里,完全来了个大变样。
虽然不了解现在的张梅一手外科到了什么程度,但单从徐宁意味深长的笑就能知道,经历过疼痛的张梅已经真正的走向成熟,真正的有了承担的勇气与军人的傲骨。
虽然这样的蜕变让人侧目又让人不忍,但正如当初苏凌宇曾经告诉张梅的那样,军人。军在前人在后,想要成为那把尖利的刀锋,张梅必须要有这样让人疼痛的经历,只有经历了不断的疼痛,蜕变后的张梅才能真正意义的成为一把快速出击的尖刀。
“张梅,走吧。”笑了一下后的吴永兴带着张梅开始在小小的墨脱绕圈子,背着重重的行囊,张梅不紧不慢的跟在吴永兴身边,边走边习惯记路的张梅在吴永兴第三次左拐的时候,挑了下眉梢。这不大的墨脱暂时留给张梅的第一个直观印象除了破就是道路七拐八拐的,大路只有一条,小路却是无数。要是不熟悉的人来到这里,很容易把自己绕晕了。
再次绕过一个小土房后,出现在张梅面前的一个灰色的小二楼让张梅微微眯了下眼睛,不容易啊,竟然能够在这么破旧的县城看到楼房。虽然眼前的小二楼外观看着有些惨,但不管怎么说,毕竟是楼房。
“今晚住这里。”吴永兴指了指眼前的二层小楼,仔细打量了眼前的小楼,昏暗的天色下,门口位置挂着一个牌子。张梅仔细辨认后,才看明白,县委办公楼。张梅再次看了一眼所谓的县委办公楼,心底暗暗诧舌,张梅觉得自己老家就已经是很贫穷的县城了,但是没想到在这遥远的西藏竟然还有比老家更贫穷的县城。
跟着吴永兴走进县委办公楼,进门左转后。走到第三间办公室,敲门。推开房门,走在吴永兴身后的张梅听到屋内传来一阵豪爽的大笑,叽里呱啦一阵大嚷后,张梅揉了下鼻梁,没听明白。
老老实实的站在吴永兴身后的张梅看着同样大笑的吴永兴抱住了屋内一个满脸黑红四十多岁的壮实男人,互相拍着肩膀的行为让张梅看了看男人壮实的肩膀又看了一眼吴永兴明显瘦弱许多的肩胛,眼底闪过一丝笑意,张梅低垂眼帘挡住了眼底的那丝笑,张梅在想,不知道男人要是在使点劲能不能把政委的小肩膀砸肿了。
晚饭吃了一顿县委特意招待吴永兴的石锅鸡后,丢人的张梅,捂住撑的完全弯不下去的大肚子在县委院里溜达了半个小时后,才回到安排好的寝室休息,躺在硬邦邦还带着一股尘土味道的床铺,张梅使劲抻着发胀的双腿,舒服的哼哼两声后,张梅裹着身上的棉被沉睡过去。
第二天早晨,六点,张梅再次背上行囊跟着吴永兴离开了墨脱,沿着雅鲁藏布江下游河谷边的往前行走,越走,张梅的眉头皱的越深,前方的道路已经不是简单的崎岖可以形容的,脚下大大小小的石头格的张梅穿着军靴的脚底板一阵阵的不适。
一个小时后,爬过一个小小的崖壁,绕进丛林,张梅擦了下额头的汗水,把身后的背包紧了紧,抬着头四处看了一眼,张梅不否认这里的环境好,空气清新,但没有道理啊?没有道理把一个部队安放在这里,交通的不便已经是最大的弊病,收回看向四周的目光,张梅再次把目光放在了走在前面带路的吴永兴身上“政委。”
吴永兴回头看向脸上带着疑惑不解的张梅,哈哈哈哈的笑声在林中响起,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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