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带着些许哈气地说,“这儿的人都叫它Intoxic,或者Anoxic,反正是什么oxic……当地土著人会用这种青涩的小果子来捉猴子,虽然这两样东西现在几乎都没有了,但是这个小玩意还在,我是今天下午偶然发现的。”
“除非杀了我,或者我会杀了你。”杜卓阳冷淡地说,轻颤的语气压抑出一片平静。
房书平低低地笑了起来,他的笑声和双唇的颤动让杜卓阳微微地皱起了双眉。
“不想知道我想做什么吗?”房书平用唇线压着杜卓阳的发丝探寻他耳廓的形状,“让我来告诉你……我想做你想对邵逸辰做的事情……我也想这么做很久了。”
杜卓阳闻言一僵。
“当然,还有别的事情。”唇瓣移到了耳垂的下方,犹豫着下一步的方向,“今天下午的事情,你应该知道,你的人里出了问题……”
手指找到了自己想要找的东西,攥紧以后用力地把对方的手指死死地扣在指间,“他们知道你的行程,也会猜到你想要去的地方——一旦发现那辆车里并没有你的时候。如果他们在镇子上也安排了埋伏了呢?我不能让你去冒这个险……我来。”
酒精和生物碱的双重作用让杜卓阳的脑海一片混乱,充满了理不清的思绪和五光十色的光怪陆离,仿佛只剩下耳边不断传来的说话声充当着不合格的领路人的角色。
他尽力地转过头去看房书平,男人淡淡的唇色在近在咫尺的距离中显得分外清晰。
“……放手。”他说。
房书平的回答是轻轻吻了他的唇角一下。
很柔软,很温暖。
“明天,”房书平说,热热的呼吸吹拂在杜卓阳脸上,“明天……”
他没有继续说下去,而是用力地看着神色越来越迷蒙的男人。
杜卓阳笑了一下,清醒地说,“明天你最好祈祷自己死得干脆一些,否则我会亲手凌迟了你。”
他说完这句话后,就狠狠地咬上了刚刚还温柔吻过自己的嘴唇,尖利的牙齿切进一片甜醉的血腥气,滚烫的舌尖着迷一样地扩大着伤痕的长度。
房书平怔了一下,接着就用更大的热情回吻了过去。
清醒的意识渐渐远离而去,酒精的躁动和天性的本能冲断了理智的最后一丝紧绷……杜卓阳清楚地知道,自己一旦恢复神智之后,一定会想把眼前的男人撕成一条条地喂南非的食人鱼。
但是,任何时候任何情况下,他都绝无可能甘心自己是被动的那一方。
衣服散落得到处都是,贴紧在一起的肌肤饥渴地追逐着更深一步的禁忌。细小的喘息和低低的呻吟粘腻在一起,亲吻的力度变得越来越不够……
“这绝不是……”房书平的声音里带着微微的暗哑,“绝不是我想过的任何场景中的一种……”
这句话的话尾湮没在了不断升温的动作中,杜卓阳眯起眼睛对男人说,“吻我。”
他说这两个字的时候,眼神微微向下,显得特别的骄傲。
房书平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心甘情愿地低下头去。
呻吟被卡在喉咙中,杜卓阳高高地扬起头来,眼睛无神地聚焦在别处……他分不清肉体上越来越强烈的快感是来自酒精和Intoxic刺激,还是来自身上男人技巧出众高超的手指和唇舌。
……谁管这些呢?他想,唇线拉起的弧度肆意而又艳丽。
“嗯…再深一点……没错…就是这样……”
耳边喃喃的声音像是缠绕在了空气中一样,这是完全沉浸在了X爱的节奏中并且尽情享受着这一切才能发出的轻叹,撩拨得想让人把自己燃烧到彻底。房书平觉得现在的自己满足而又平静,同时还在不满地餍想着更大的奖励。
——没错,是奖励。
他想,为了这种奖励,哪怕是会赔上自己这辈子的这条命,也是值得的。
“够了……”杜卓阳用力地把男人勾向自己,迷离的眼神中有一种致命的吸引力,“你不会只会这些吧?进……”
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接下来强有力的动作打碎了。
突如其来的进入让两个人同时闷哼出声……房书平觉得自己已经到了天堂的边缘。
仅仅只是进入就已经得到了如此厚重的甜美,他已经不敢设想以后将会是怎样一种难以承受的销魂蚀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