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老板叫刘光世,于红点了点头。
“他叫刘光世,字平叔!”阮大成又说了一遍。
呵呵,小帅哥还有字。
阮大成自言自语道:“连刘光世都不知道,也不知你这样的女人穿过来干什么!女人啊,就只能谈情说爱,宫斗宅斗什么的,无聊!”
赤果果的性别岐视!但于红还有更重要的事:“喂,别转移话题!我们两个互相掐,让那什么刘光世的在一旁乐,傻不傻呀?”
阮大成对她已经没了兴趣,甩甩袖子边走边说:“刘光世来做生意,还要留在这里半个月,我要去砭上村看看,明天就换你说了。”
于红乐了,讨好地拉住他的袖子说:“正好韩五要回乡下帮着秋收,你们一起去吧,有他在没有敢欺负你!”
“韩五?”阮大成的嘴角抽了抽,“泼韩五?”
“你们认识吗?”
“不认识,你认识他?你们什么关系?”阮大成象是十几岁的哈韩族一样拉着于红的手问。
什么关系?每次遇到这个问题于红就只有三十六计走为上计,还有一肚子的问题都问不出口了。
“秋收别太累着,做不了就请人吧,咱家不缺几个钱。这些花布你去分给娘、三嫂、雪儿和云姨。三哥的柴刀旧了,我给买了把新的。咱爹腰腿不好,这是治风湿的狗皮膏药……”
韩五看着满满一大包东西笑道:“全是你的私房钱吧?对我家里的人大献殷勤,可别指望我会免除了你的债务!”
“你想到哪里去了!”于红低头清理着,突然向门外跑去,“呀,不记得了,带几只猪脑包子回去!”
“够了!”韩五绕到前面拦住她,“已经同阮先生约好了,他马上就要来了。”
“哦,那就下次吧,下次记得买些猪脑包子带回去。”
韩五捏了捏她的脸颊:“只给我家带东西,老余家呢?”
送去了也会被余金花丢出来吧?于红甩了甩头:“他们不会稀罕的!”
“余家是很有钱,但有个人会稀罕的。”韩五又狡猾地一笑,“不过,我也不想你想着他们!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这样最好!”
于红老脸一红:“谁嫁给你了?他们都对我好,我有点表示而已,别想多了!”
“是我想多了吗?”韩五又捏了捏她的另一边脸颊,“又瘦了一点,这个样子回去爹娘该说我没照顾好你了,不过漂亮多了,我喜欢!”
于红的确是瘦了不少,如果有磅称过一下,应该每天都至少掉半斤肉,不得已添置了好几套衣裳。这本来是件值得好好庆祝一番的事,可是扮做男人的难度越来越大了,于红一想起来就犯愁。
男人的手没轻没重,都被捏疼了,于把包袱塞进他怀里:“快走吧,告诉他们我要说书,回不去了。”
韩五走到门口,又突然停下别别扭扭地说:“十天后我就回来,你等我。”
分明是一条大汉,却莫名其妙变得比女人还女人,于红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十天很快过去,于红很快就明白韩五临走前那句话的意思了。
这天,于红连锻炼也省了,一大早就出去买了菜,该洗的洗了,该切的切好才去隆昌茶社说书,当她从隆昌茶社回来时韩五已经到家多时了。
“你回来了!为什么不请阮先生到家里来坐坐,我烧了几个好菜。”于红系上围裙就进了厨房。
韩五跟了进来说:“那阮先生真是个妙人!见识广,说话也有趣!”
鸡块下了锅,盖上锅盖,于红问:“他去咱们村干什么?那里有他的熟人吗?”
对于这个“老乡”于红有点好奇,只是听说他原来是干考古的,其他就一无所知了,于是想从韩五的嘴里打听到一些。
“他没熟人,只是去看看咱们那里的山水。这些肚子里有点墨水的人啊,心里想的跟咱们就是不一样。”
原来他也很默契地没有把穿越的事说出来,于红放了心,见韩五懒洋洋地靠在门框上,便要他帮着剥几头蒜。
韩五一边剥蒜一边说:“你知道吗?君子远疱厨,男人是不做这些的。”
呵呵,还大男子主义!于红气鼓鼓地说:“谁告诉你这句话的?是不是老阮?”
“话是他告诉我的,但男人本来就不做这种事嘛!你看到我爹和我哥做过吗?”
即使是现代,肯做家务事的男人也算是好男人了,可偏偏名厨又大多是男人,他们情愿给别人做,当做工作做,也不愿意回到家来做,就象天生应该是女人的活计一般。
在于红看来,在古代男子的劳动强度大,这样的分工合作也还算是合理,但后来女人也一样面临社会压力,一样赚钱养家,为什么男人还要回来坐享其成?
现在于红说书,韩五成了猎人,家务劳动当然都要做了!
这番话韩五听不懂,于红便说:“跟你讲个故事。老鼠妈妈带着一群小老鼠大步走过厨房,这时突然跳出来一只猫。猫咪呜,咪呜的叫。老鼠妈妈也回叫咪呜,咪呜。被弄糊涂的猫走了,老鼠妈妈对它的小老鼠们说‘你们看,我没说错吧!我告诉过你们多学点本事总是有用的。’”
韩五刚剥完蒜,放进臼里捣了两下,恍然大悟道:“好啊,你说我是小老鼠,你……”
这时鸡肉熟了,于红夹起一块塞进他的嘴里:“够咸了吗?”
“唔,好烫!”
于红忙叫他吐出来,用手接住:“没事了吗?”
“有事……”韩五吸着凉气,“我伤着了!”
“让我看看!”有一点红,倒没有起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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