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明登收回心神:“就算他只写到这里,我们也可以推导出将来会发生的事情。”
“请,请先生赐教!”李觉听入了神,连忙求问。
“既然未来,资本家将会成为整个社稷的主导力量,那么皇帝就会边缘化。到时候,皇帝要么被推翻,要么被剥夺全部实权,被当成国家的象征供奉起来。”
“……自夏启开始的家天下,将会结束?”石正清难以置信。
“恐怕是这个意思。”
“那国家怎么治理?为谁治理?”
“我猜想,资本家将会按照按照他们财富的影响力选出代理人,共同商议决定国家大事。”
“这,没人执掌大权,又怎么能……”李觉嘟囔了起来。
“有什么不能的?你们的猪脑子还没开窍么?”常明登怒了,“自从正德登基,朝臣们上过几次朝?还不照样运行?出过什么大问题?
这还不足以证明,皇帝根本就不必要么?
甚至说,没有更好?”
鸦雀无声。
这大逆不道、罪不容诛的发言,没人敢相信,居然会是那个经纶满腹的常先生说出来的。
“先生,先生请明说您的想法……”李觉壮起胆子,向常明登提问。
“现在开始着手准备,除掉正德。就算随便立一个猫猫狗狗上去,都比这个不确定因素强太多。”
常明登一锤定音:
“下个月正德前去祭天,鞑靼人已经知道这个消息了。我们做些手脚,让鞑靼人能够长驱直入,了结正德。”
“……遵命,晚生这就去办。”石正清瞥了一眼态度坚定的常明登,只得应诺。
三位尚书鱼贯走出房间,而石正清刻意留到了最后,又转身问了常明登一个问题:
“常老,到时候我们除掉正德,那王大王该怎么办?”
“活捉!必须活捉!”
常明登猛地一拍茶桌,桌板当时化为齑粉:
“知道我读那本思政的时候,最强烈的感觉是什么么?是王大王这小子什么都只写了一半!
我隐隐觉得那小子在暗示,资本家控制的那个时代之后,还有一个崭新的时代!
我必须知道那是个什么时代!我必须知道它和天道之间的关系!
我要把王大王抓起来,慢慢拷问折磨他,让他把他藏起来的天理学问,全部吐出来!”
……
“阿嚏!”王大王猛地打了个喷嚏。
苏琴凑过来,抽出手绢给他擦了擦鼻子,关切道,“染风寒了?”
“不,可能是有人想我了吧,想要我命的那种。”王大王笑了一下。
“哼,怕不是哪个倾国倾城的公主想要你的命。”苏琴的醋坛子又上来了。
王大王回来之后,就把和朱厚照以及未央君的事情苏琴和盘托出了。
没想到苏琴并未特别惊讶。因为在王大王离开的时候,苏骏行已经把这些事情先行告诉了苏琴。
其实魔教教主的真实身份,锦衣卫和西厂高层都是清楚的。
现在,王大王和苏琴也被纳入这个“皇帝亲信”的圈子了。为了保护王大王的安全,他们现在已经搬到了帽儿胡同的锦衣卫总司。
苏骏行还告诉苏琴,作为锦衣卫的一员,皇上有谕旨,要苏琴“贴身”保护王大王。
没错,朱厚照的手谕上写得清清楚楚:
“锦衣卫苏琴听令:
你需每日十二个时辰贴身保护王大王,形影不离,休戚与共。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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