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一连都穿过了四个院子了,再继续走下去怕也是会是如此,当下用手指围着那罗盘的外方边缘处画了个正方形,只见指针一阵转动,方向发生了偏移,刚才那指针是为了追踪定位那宝镜方向,现在这指针才是正常的指南北方向。老痒通过对指针的判断,大概猜测到自己可能依旧还在那真实中的第二个院子里徘徊,当下又左右环视一圈,想到破阵。只是看了片刻,就发现这破阵无望,因为这迷阵的阵角都与这周围的房屋建筑合为一体了,若是要破阵,除非把这周围的房屋都拆了去才行。
暗自郁闷一阵后,他长叹一声,自言自语的咕哝了一句,“还是小看了这殷家呀!”。当下已经知道偷宝无望,需赶紧离开才行。老痒看着手上的罗盘又琢磨一番后,便从这假山之上搬下来一块巨石,这巨石足有一个磨盘那么大,想来不下三,四百斤之重。老痒搬着那巨石来到身后面的那个门口处,费力举起照着那门口连接处一旁的墙就砸了过去,只听的轰隆一声巨响,那墙被这巨石砸出一个大窟窿来,透过窟窿看去,窟窿外是一片土丘,丘上树木林立。这一声巨响显然是惊动了所有人,便看见有屋子里的灯被打开,老痒再不做迟疑,一猫腰便从那窟窿之处钻了出去,逃之夭夭。
被这一声巨响惊动,不过几分钟的时间便看见有房间的门被打开,里面走出人来。由于这窟窿在走廊门口的一旁,走廊上又有灯光,所以很快便被人发现了,先是那管家走到那窟窿前打着电话,随后又有几个保安打扮的人也走了过来,再后来就是殷炎,然后陆陆续续的来了一大片人,这人群中便有那殷炎的父亲,爷爷,祖父。
殷炎的祖父看了一会儿那窟窿,脸色顿时变得不好起来,招呼了一下殷炎,和那殷炎的父亲,爷爷,一行四人便离开了,留下那窟窿让那管家去处理,走过了一条走廊,来到一个空房间里,看这房间的摆设,沙发茶几,长桌短椅,是个专门开会或者议事的地方。
几人以那殷祖父为首,纷纷落坐,稍微沉默片刻后,那殷祖父当先说到,“今夜来的这个人不简单啊,在这院中迷阵里竟能生生的开了个出口逃走”,微一停顿,察看了一下周围几人的反应后,又继续说道,“我回想了一番,先前家中还相安无事,至将这古镜带回,便出了今晚这样的事儿,我猜今夜那逃走之人,可能是冲着这古镜而来!”
此话一出,殷炎与几位长辈就是一番议论,想来也是纷纷都感觉祖父说的有道理。殷炎在与身边的父亲议论了几句之后停下,看着祖父便问到,“那我们该怎么办?”
殷祖父微微思索一番后说道,“刚才那窟窿你们也都看见了,正对着那“白虎回首”之地,墙破出口,白虎回望,不祥呀!”,顿了顿,给了在座的人一些思考的时间后又继续说道,“这古镜虽是宝物,但留在我们家却是个不详之物,贪心不得啊,说不得今后还会引起什么别的祸端,我想不如就把这宝镜捐献给国家吧!”
殷炎虽心有犹豫,但家中大事都由这殷祖父做主,殷祖父说把古镜捐出去,便已经算是下了命令,由不得家中人反对的,于是大家只好纷纷称是。
“此事宜早不宜迟,说不得迟了会生出什么变化,不如就明天吧,明天就将这古镜送到那市博物馆中,等天明之后先给那市博物馆的陆馆长打个电话,知会一声。”,祖父马上便安排道。
众人也没有什么异议,只等天亮以后便依照祖父的意思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