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暖敲了敲书房的门,然后打开门走了进来,看到书桌前撑着额头的方何为,扫了下四周,奇怪道:“小致和成渊呢?”
方何为站起来,走过去,端了一碗醒酒汤,喝了一多半后才风轻云淡地回答道:“小致和杜成渊有点事,提前走了。”
温暖虽然觉得这俩人走得突兀,却也不会去责怪,只是可惜的看着托盘里的另外两碗醒酒汤说:“真是可惜了,什么事这么急,也不跟我打声招呼?我还以为你们一起上楼来了呢,原来是走了。”
不忍妻子露出难过的表情,方何为说:“不可惜”然后放下手里的空碗,端起托盘里的醒酒汤,连喝三碗之后,面不改色地说:“刚好有点口渴。”
温暖目瞪口呆地看着额头热出一层薄汗的老公,又低头看看托盘里的空碗,咂舌。
小声嘟囔了一句:“还好碗都不大。”
杜成渊悄悄从后门,穿过花园,抱着方致出来的,还好车没有开进车库,而是停在外面,不然开车的时候惊动了方母,真是说不清楚。
回到家后,杜成渊把方致放到卧室的床上,蹲在床边,看了好一会儿呼呼睡觉的方致,心中柔软,起身去了浴室。
洗完澡出来,杜成渊换上睡衣,准备陪着方致一起睡个午觉。
刚掀开被子躺下来,旁边的小家伙就一滚,像是有雷达感应一样,滚到了杜成渊的身边,杜成渊翻了个身,将白软的一团揽到怀里,戳了一下那软软的肚子,愉悦地逸出声笑,手臂圈着他,闭上了眼睛。
杜成渊半梦半醒之间,察觉到怀里的小家伙似乎产生了变化,睁开眼,就看到软白的一团变成了个露着肩膀和大片背部躬着身体的少年,自己的手搭在他的腰上,触手的肌肤如羊脂玉,细腻有弹性,不由伸手揉搓了下,怀里的家伙不安分的动了动身体,与他贴得更近了。
察觉到自己即将觉醒的欲望,杜成渊有些无奈的地轻轻将怀里的人往外移了移,没惊动他,刚准备松口气,人又挪了回来,像只八爪鱼一样重新挨在一起,杜成渊看着他叹口气,伸出手不再推开,紧紧抱住后,在他的脸上狠狠亲了口,牙齿在细嫩的皮肤上磨了下,看到那脸上的红痕,身上的悸动慢慢地冷却下来。
杜成渊抱着方致,两人又睡了一会儿。
方致睁开眼,虽然窗帘拉着,屋里有点暗,但也是可以看清楚周围的样子,眨了眨眼睛,感觉到搭在自己腰部那有力的手臂后将头扭过去,看到睡着的杜成渊,方致没回过神来,却先露出个满足的笑容,像猫一样用脸颊蹭了蹭杜成渊的胸膛,隔着布料,触感不是很好啊,方致肆无忌惮地伸出手,从衣服下面伸了进去,在杜成渊的腹部摸了一把,羡慕地从左到右,从上到下地大刺刺揩油,接着,手腕就被拽住,身体被迫与之拉近了几分。
杜成渊嗓子透着将醒未醒的慵懒和磁性:“玩够了吗?”
方致呲牙笑:“没有。”
“哦?”
杜成渊睁开眼瞥向那有恃无恐的家伙。
方致一点不觉得自己还在裸着有什么问题,看杜成渊醒了后,上半身半倚在杜成渊的身上,双手捧住他的脸,笑眯眯地调戏道:“公子英俊不凡,小爷一见倾心,喜欢的很。”
杜成渊伸出手,摩挲着方致的颈脖,然后手掌落在他的后脑勺固定,自己抬头吻了上去。
一吻结束后,杜成渊好整以暇地问道:“然后呢?”
方致喘着气,斜睨了杜成渊一眼道:“然后随我回府啊。”
杜成渊勾唇道:“回府之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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