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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是什么情况,于是就躲在了一块大石头的后面。三个人开始展开对话,都是一番知乎者也,我也听不太明白,不过看得出来,我和这二人都是很相识的。
突然那老者的目光看向了我,那眼神十分的锐利,让我不禁打了一个寒战,我就被父亲的呼唤声叫醒了。
“混小子,快醒醒,竟给老子惹麻烦,”我缓缓的醒了过来,见身边站满了人,除了父亲和徐阿姨以外,黄大师父女也都来了,还有和我平时不错的几个同学,其中还有一名女生,这不禁让迟雨崩发出了几分醋意。
大家见我醒来以后,都对我嘘寒问暖的,只有我的父亲在一旁唠叨我,总给他惹祸这个事由。我也没有理他,心道反正我做的都是好事,是为了救我的妈妈。
大家陪我待了一会儿就都散了,父亲则去给我准备吃的东西,徐阿姨见迟雨和黄大师有话要跟我说,也拾趣的躲了出去。
这时候迟雨率真的趴在我的病床前,像看外星人一样看着我。“天行,你昨晚好英勇啊!什么时候学的那些武功,你小子怎么没告诉我呢!”
我听了他的话,一脸的茫然,因为我根本就不知道她说的是什么,因为我的记忆只停留在被恶鬼掐住的那一刻。
这时候黄大师摸了摸了迟雨的头发,这是一个父亲对一个女儿的疼爱表现。
“丫头,别问他了,我估计他也不知道那晚他神奇的表现,他是被鬼上身了,那鬼就是一直保护他的那只,我昨晚终于看见它的庐山真面目了。”
听了黄大师的话,我心里吃惊得很,立刻精神抖擞的从病床上坐了起来。
“黄大师,您说看见了什么,我身上的鬼长什么样子,是男鬼还是女鬼,是不是上次那只缠着我的那个白脸女鬼啊!。”
黄大师见我急切想知道真相,可是他又似乎有难言之隐,就只透露说那鬼是个和我一般大的孩童,而且和我生前有血缘关系。
他的话非但没有满足我的好奇心,反而更勾起了我对这件事的兴趣。可是无论我再怎么哀求黄大师,他都不肯再向我透露半句,这时候我的父亲和徐阿姨都再次回来了,黄大师就趁机借口离开了,留给我的就只有无限的疑惑和睱想。
在回家的路上,迟雨也企图问他父亲,究竟是什么样的鬼一直缠着我。他父亲只说,是和我有前世未了情的人。
他连自己的女儿都不肯告诉,就是怕迟雨把这事告诉我。由此看来黄大师对我身上的东西挺忌惮的。
我身体很快就恢复了,所以当天就可以办理出院。本以为可以回家消停消停,可是警察却再次找上门。原来他们是来询问我阿牛死的时候,我为什么会在现场。
我这才想起了阿牛已经死了,母亲此刻还处在危险之中。我心不在焉的应付完警察,就说阿牛是我的朋友,自己是和黄大师一起去医院看他的,他是自然死亡的。
警察一听我的描述,基本上和他们调查情况差不多,也就没有再多问。送走警察之后,我立刻决定给母亲打个电话,提醒她小心薛文强的报复。
她此时正远在美国,据她上次来信所说,她住在一个朋友家里,而且留有电话,嘱咐我需要什么东西告诉她,她可以从美国邮寄给我。
我抄下那个电话,准备到小卖部打公共电话给她,可是我刚要出门就被父亲给拦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