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庆一直认为容胜岳欠他许多,所以他拿着乔,折磨着他。打四年的广告算什么,他有钱,姑且也算他有心。可是舍弃家族事业,余庆也没办法欺骗自己这只是一个小小的牺牲。对于像容胜岳这种以继承人身份长大的人来说,继承家族企业,不只是为钱或者权,而是责任,是荣光。
容胜岳为了他舍弃了坚持和信仰,而他离开容胜岳的理由却是容胜岳为了家族企业稳定团结需要一个女主人。事情转一圈回到原点,他们没有在一起,他还失去了本十拿九稳的位置。两败俱伤,因果轮回,报应不爽。
可是他离开容胜岳,从来没想过要他过的不好。
是真的伤心过,绝望过,可是从他在婚礼现场逃脱的那一刻,他就放下了那些情绪,像那些虽然深爱却又分手的情侣们,就算我不在你身边,也希望你好好的,得到你想要的。
余庆抹一把脸才知道已经泪流满面,苦笑着说,“这下好了,也不知道谁欠谁多一点。”
洗了脸后还是睡不着觉,余庆到阳台上去抽一根烟。他会抽烟的,只是怀孕带孩子,自动没瘾了。今夜情绪很复杂,唯有点一根香烟来缓解下。B市的夜空灰蒙蒙,只有远方的霓虹灯一闪一闪的冒充星星。
伤春悲秋还没有半个小时,电话突然响起来,余庆低头一看,消失良久的容胜岳打过来的。理智告诉他不要接,今天思绪不稳可能会做些不理智的事,可是身体却提前一步接起电话,虽然只是冷淡的一句嗯。
“还没睡呢?”容胜岳疲惫却又温暖的声音传来。
“你怎么知道我没睡。”余庆问。
“前几天出差去了,刚才才到家,看你阳台上一闪一闪的,你在抽烟?有什么烦心事。”容胜岳说。
余庆下意识的从阳台上往下看,没有依着车门耍帅的男人,当然黑乎乎的就算有他也看不到。“你什么时候在这里也买了房子了?”
“知道你要住这里的时候,扭头,隔壁一栋,十三楼。”容胜岳显然也看见余庆找人的举动,边电话遥控说,看他看向自己边挥着手致意,“蔡助理选的这房子真的不错吧。”
余庆依言扭动头去看,看见是容胜岳挥手的身影,半夜三更还穿着西装,果然才回来,这个距离不够看清他脸上的表情,余庆突然有股冲动说,“喂,你想要ML吗?”
“什么?”容胜岳显然有点懵。
“你想要上我吗?”余庆说,心里像有团火烧,他想要不管不顾。
“你是认真的?”容胜岳的嗓音突然低沉了很多。
“你敢不敢吧。”余庆挑衅说。
“等着。”电话挂断了,那身影很快离开窗户,灯黑了,蹬蹬蹬蹬,余庆好像看到他飞奔到电梯,从楼层里跑出来,再到这边楼层,好像看到电梯蹭蹭的网上。
大半夜的电梯很给力,门铃响起来,余庆去开门。一开门就被一股力道抱离地面。“去哪里?”容胜岳低沉的声音问。
“客房。”余庆说,被容胜岳强健的臂弯搂住,被他浓浓的荷尔蒙包围,如果刚才只是冲动的一句话,现在余庆就是真的想要了,身体需要。
两人拥抱,缠绵舌吻,火辣的相互接触,脱衣,好像四年的空白不存在,又好像要把四年缺失的部分一次补上。嘴巴被吮的好痛,胸前也痛,“你轻点。”余庆皱眉道。
然后在容胜岳身下被弄哭。真是喜闻乐见!
也许是当爸的人了,一夜放纵后余庆还是准时醒来,这在从前是绝对不可能的事。容胜岳从身后搂着他,热烘烘的。余庆推开他,容胜岳昨天也累惨了,这样被推开也没醒来。余庆下床,腰有点酸痛,大腿有点无力,其余还好,后面许久没被用过,现在有点涨涨的难受,不过因为容胜岳超乎常人的本钱,这种感觉他也早已习惯。
去浴室冲个澡,洗掉身上的黏腻,容胜岳咬的地方已经青紫了,余庆照了照镜子,也不知道穿什么衣服能挡住。这都是小问题,问题是等下容胜岳醒来了他要怎么面对。昨天头脑发热,现在怎么收场。
余庆洗完澡,换上一身衬衫长裤,余可乐迷迷糊糊的坐在床上,“爸爸——”
“乖儿子。”余庆给他换衣服,“我们今天去外面吃早餐好不好,然后去游乐园玩。”
“好啊!”余可乐一下子清醒过来,穿好衣服就自动去漱洗池里刷牙洗脸。出门的时候,余可乐对余庆说,“爸爸,容叔叔来了吗?”
余庆见余可乐指着鞋柜边上容胜岳的鞋子,想了片刻,转身从屋里拿来纸笔,“叔叔昨天晚上很晚很晚才来,现在还很累,需要休息,我们偷偷的出去,不要打扰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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