棺鸡解释坤曼通降术后,令我受益不浅,日后对培育坤曼童,必有很大帮助。
棺鸡问我说:“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吗?”
我趁机问说:“刚才你自夸有六百六十八个坤曼童是真的吗?我不是质疑这个答案的真实,只是想不明白,你有六百多个手下,怎会甘于屈居教主之下,难道他有六千多个吗?呵呵!”
棺鸡叹了口气说:“我输给教主也篷,那是误中虎魔星的迷心降,但教主没有取我性命,只是以分身术破我的神坛,将六百六十六个坤曼童全数杀个精光,但碍于他赏识我的坤曼通降术,放了败阵的我一条生路,所以只能无奈屈服,成为他座下的鸡魔星。”
我大吃一惊地说:“你的教主怎能一次杀掉六百六十八个坤曼童?那可是一个大数目,我好奇想知道,他如何分身?又如何向坤曼童施下毒手?这太不可思议了吧?而且你说误中虎魔星的迷心降,不就两个打你一个,这算什么公平呢?”
鸡魔星犹疑了一会后说:“好!反正你不懂得降术,我就满足你的好奇心,降头师恶斗中,没有几个对几个的规定,只有降术高低之分,如果我不是受困于虎魔星的迷心降,便不会与坤曼童失去心灵沟通,这样即使教主到我主坛,也没有能力进行消灭。要怪就怪既生瑜、何生亮,只有迷心降能够断绝我和坤曼童的心灵感应。”
如果说棺鸡和虎魔星前世不是冤家也不会有人相信,而我曾被困于迷心降里,那种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滋味是何等的凄惨,简直比死更难受,一旦从困境中解脱,别说也篷杀了他几百个坤曼童,就算砍了他两条腿,他也不会有何怨言,何况还让他当魔星主,有的是金钱和美人,屈就又算什么呢?
再者,好色之徒只重视jī巴硬不硬,根本不会在意脖子的软硬。问题是也篷如何将坤曼童消灭,他还没有回答,不过,这属人之常情,毕竟这是他致命的秘密,如果轻易道出,我反而会有些怀疑,甚至不会相信。
我故意讥笑地说:“呵呵!原来你不是败在教主的手上,而是虎魔星的手上。实话说,我开始佩服你那不要脸的勇气,女人送到他身边,降术又败在他身上,还有颜面到此大吵大闹的,真不知要写个丑字,还是写个服字给你好呀!呵……”
棺鸡不满地说:“慢!先不要笑!我是不慎误中老虎的迷心降才无力还攀,若要说降术的杀伤力,老虎远不及我厉害。这场胜败,只在于降术相克之道的问题,并非在个人的身上,我确实败在主人的手上,而且是彻彻底底、一败涂地。”
我不解地试探问说:“好笑!如果我叫虎魔星用迷心降将你困住,接看到你的主坛,拿几桶黑狗血一泼,我也能将你彻底打败。不过,你大可放心,我不会在老阁娘面前取笑你的。”
棺鸡冷笑说:“凭你?就算当时十一位魔星杀到我的主坛,他们也没有杀灭我坤曼童的能耐,不说六百多个,就是一个也不行,即使是懂得施放金针降,我再给他们准备好棺材钉,顶多就用棺材钉短暂镇压一会罢了,如果不是有五毒元神功力,将棺材钉推动成五毒金钉,又如何能杀灭呢?哼!”
原来五毒元神的功力还可施放五毒气,要不是听棺鸡这么一说,恐怕这个秘密我一世也无法得知,现在总算打探到如何消灭坤曼童之法,也不枉我陪他喝了几杯酒,问题是他的神坛是否是与他初次碰面的那间屋子呢?
棺鸡问我说:“降头术的事,你问得够多了吧!现在是否该我问你了呢?”
我喝住说:“慢!还有一个问题!”
棺鸡很不耐烦地说:“问吧!快说!”
我知道棺鸡肯定要追问老板娘的事,这些问题我实在不愿回答,心里正烦恼着,想找个什么借口离开,岂料,他问的比我想的还要快了一步。
灵机一触,我随口问说:“棺鸡,我询问有关降头术一事,主要是写书之用,偏偏漏了一个最简单的问题,为何华人会称之为降头呢?而你之前说的坤曼童、通、鸡,包括其他,如坤聘、腊拥,表面上与泰语同音,但字面的意思,就大不相同呢?”
棺鸡拍了几下掌声说:“好!真有你的,不说你是写书的也不行,竟找出这种无聊的问题,真是服你了!大作者!哈哈!”
我问道:“那你说不说呢?”
棺鸡笑了笑说:“说!幸好这个问题教主夫人向我们解释过,要不然我也不知道要怎么回答你。理由很简单,在泰国居住的华人以潮州最多,但潮州人多信奉道教;接着是第二次世界大战,从北往南下逃难者以福建、广东、客家居多,而广东人最为迷信,他们把我们说的泰语译成同音字,好比我说的坤曼盖,广东话译成『鸡』字,所以大家都当成是斗鸡的鸡,伪降师也顺便多捞一笔,久而久之便成鸡了。”
棺鸡的解释听起来也合情合理,好比坤聘,他的名字单个聘字,一般皆以年幼熟络为称,泰语则成必聘(兄聘)、龙聘(弟聘),不熟络称呼坤聘(你聘)的叫法,而泰语的法术叫“恐”,则被广东语译音成“降”字,加上降头师以骷髅头作标榜,后再加个头字,成为降头,有趣的是,降头师并不知他的法术叫降头。
简单的一个话题,竟无意中让我再次察觉也篷太太的过人之处,像这种小问题她也要找出答案,可想而知,她的心思是何等的细密、城府是何等的深,而我和她虽未碰面,却已深深感受到她给我的压力何其之大——不排除因杀掉她姐姐的那分心虚。
我不禁自言自语地说:“到底什么时候会见到她?还是她已经发现了我,早已在一旁监视着我呢?”
棺鸡小声问我说:“你想女人了吗?”
我不想反驳,免得不够老实地说:“不可以吗?你是自己瞧出来的,还是法术告诉你的?”
棺鸡沾沾自喜地说:“男人想女人的表情只有一种,整个人发愕停顿下来。如果想事情,眼珠会滚动。假设亏心害怕,头部会悄悄摆动。意外惊喜,嘴巴会微微张开,接着头部摆动。从这些反应已能瞧出个大概,又何必靠法术呢?”
我很严肃地再问一遍说:“没错,我刚才确实是想女人,但你要老实的回答,我的眼珠没有滚动,是整个人发愕停顿下来?我真是想女人而不是在想事情吗?”
棺鸡肯定地说:“我敢保证你是整个人发愕停顿下来,绝对是想女人,并非想事情,你多久没和喜欢的女人做ài?打飞机的不算哦……”
我回答说:“真正喜欢的有好几天……去你的!说给你听干什么?这里还有两个女的……多尴尬……”
棺鸡捧腹大笑地说:“哈哈!你这个死文人、伪君子,女人天生就是给男人插的,这有什么好尴尬,一鸡是有钱,但天生吝啬,一毛不拔,就算老爸也没情面讲,说到女人却很大方,阿沙和阿姣,你随意拿去玩,最好弄大她们的肚子,呵呵……”
我又多问一遍说:“弄大她们的肚子?”
棺鸡说:“是呀!婴灵要用钱买的呀!有时候有钱也买不到,还要半夜去抢回来,现今女人易找,孕妇难寻,有人肯帮我弄大女人的肚子,我可真求之不得。说起此事,也算是我和臭蛇婆埋下的火头,她宁愿将女子的胎打掉,继续当生钱工具,也不肯行个方便给我使用,她妈的!提起她我就生气!死臭烂蛇!哼!”
我突然想起一件事,追问说:“你说你以前有六百六十八个坤曼童,那你是和六百多个女人做过爱,是几百个孩子的父亲,有几百个老婆的男人,你真是那么厉害?”
棺鸡说:“当然不是!那些只是捉回来的孕妇罢了!以前我未成为魔星主时,可说是威风八面,逍遥自在,手下百人之余,还有三多,钱多、女人多、孕妇多,要几百个婴灵有什么困难!可是现在教主不喜欢我树大招风,教主夫人指责我残酷不仁,有损阴德,不允许我招兵买马,况且我也不复当年勇,很难再培育出几百个坤曼童,现在想起挺伤感的。”
我心想教主夫人指责他残酷不仁,有损阴德,恐怕是要削减棺鸡的实力吧?我问说:“那些被你取走胎儿的孕妇呢?如何安置?留着当老婆使唤?”
棺鸡自然说:“不是死,就是杀了呀!我当了魔星主后,臭蛇向我谈笔交易,只要我能保住产后孕妇几天命,那二十个便可换取一名孕妇,但没多久便拉倒,据说是教主夫人不高兴,接着不了了之。总括一句,臭蛇没种,背后做又有谁会知道。”
艳妇要产后孕妇几天命,肯定是用来当蛊奴,真不知他们两个是人还是禽兽,先要孕妇捱受剖肚之痛,后要承受体内蛊咬之痛楚,天理何在呀?
我勃然大怒地骂说:“你们到底是不是人呀!草菅人命的勾当视作等闲之事,我……我真是羞与为伍!简直太不像话,残无人道!畜生!不!连畜生都不如呀!”
棺鸡明白事理地说:“我知道是很缺德的事,反正做都做了,那就没必要改过自新。其实你也满聪明的,不肯交我这个朋友,但我也没有勉强,且尽量配合你,顾从你仁义的性格,将关系改成交易,我算懂得人情世故吧?”
我忍着心中一口气说:“你!你狠!你行呀!我……我去小便!他妈的!死畜生!”
愤怒之下,我一口气冲到后院,呼吸新鲜空气,平抚内心的怒气。老板娘走进来,关心慰问说:“怎么了?看你愤怒冲到后院来,没事吧?”
我将从棺鸡身上打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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