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算办完事,我坐下来,望着轻飘飘。她只是望着我,没有说任何话。我深刻知道,男人没有经过女人允许,就将对方的衣裳撕下来,这跟强奸她没有分别,不过,除了这种办法外,没有办法救她。她是因为想杀我,而让我无意中刺伤她的,一切的一切,谁对谁错,都说不清楚。 此刻,我没有向她解释,从她憎恨的目光中,我看出了她对我恨之入骨。我不想让她难受,离楼而去。只希望她能够在伤痛之余,减少对我的憎恨。 下午时,我又回到她的楼上,她还是躺着。一条白衣已经代替了她的红衣。她看起来,精神好多了。我走过去,她的目光也不再冷漠。 我笑了笑说:“穴位已经自解,你可以下来走了。” 轻飘飘说:“你以为我还有脸出去么?如果圣教的人知道28分舵死了这么多人,知道我被人撕去衣裳,我怎能见他们。如果南天教圣教子别后刀知道这件事,你认为我还能幸福吗?对于一个女人,最重要的是什么,是她的名洁。如今你损坏了我的名洁,我有什么脸去见他们。就算嫁给他,我能找到幸福吗?” 我低下头,用带着歉意的口气说:“对不起,轻姑娘,魔某也是迫于无奈。如果没有发生这件事,魔某也不会做这件事。这件事已经做了,况且没有人知道。我相信,只要你不说,我不说,就没有人知道。” 轻飘飘说:“可是,你以为我的良心会原谅自己吗?魔公子,自从你出现后,简直就像一个扫帚星一样,弄得我狼狈不堪,你还是离开这里吧!从此以后,我不想见到你。” 我无地自容。 要是从前,听到这样的话,我马上就离开了。不过,这一次,我出奇冷静。良久,我淡淡道:“对不起,轻姑娘。一切都是因我而起。魔某也没有什么可说的啦!既然你以为跟魔某缘分已尽,魔某也没有脸跟着姑娘。希望姑娘不要再自残身体。比起姑娘来,我要比姑娘痛苦得多。在我一生中经历过的女人中,只要我真心喜欢的女孩,就没有机会跟我在一起。我的第一个情人,在许多年前,就葬在一个溪边,如今她的坟墓,应该水草深长。而我的第二个情人,天生命苦,跟我快乐了几年,就死于病痛。我的第三个情人,为了救我,跟她的父亲反目成仇,受姐姐欺压,并且她终生不可能跟我成为理想恋人。” 她突然有些好奇想来,问了一句:“为什么你不能跟第三个情人呢?难道她的家庭影响了你们?” 我苦笑说:“不是。” “那又是什么?” 我伤感说:“相信你知道神魔不共的道理。我的第三个情人,是神界中人,而我身为魔界弟子,跟她交往,当然没有机会生活。” 轻飘飘眼神中带着一丝伤感,又说:“如果你说的一切都是实情,那么你的确比我痛苦。不过,光从你的外表来看,并不觉得你是一个被感情所困的人。” 我说:“是的。因为我从小就很坚强,而且一直那么坚强着。” 轻飘飘说:“做男人真好,任何事都能坚强控制,可是我们女人就不同。其实,不瞒你说,我并不喜欢南天教圣教子别后刀。南天教与冷教都是邪教中最出色的教会,这两个教也一直由教界所辖。每20年,南天教与冷教就会通婚,而护法的千金,往往就是圣教子们的最佳的择偶对象。我很小的时候,就认识别公子了。记得小时候,别公子有一次随他的父亲别无痕来冷教会晤,一共呆了两个多月。因为别无痕与我父亲是至交,别公子就跟我在一起玩。那时候,别公子个子不高,很瘦小。每次我跟他玩,他都会受到其它小孩的欺负,我便保护他,没想到小时候的事情,会给他一生带来阴影。随着时间的流逝,他因为在邪校进修,很长时间没到来冷教,我也很久没有见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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