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一种修炼。
现在,因为神龙之水已经开始凝结形成,整个神龙之渊里都有神龙之水那玄奥包容的气息,君迟在空中飞行,也总觉得自己能够得到不少好处。
桓羽那虚空扇虽然好用,但是却要用推算法决来推算落地点,距离越远,精确度要求越高,使用推算法决便越消耗真元,除此,还会让元神觉得疲惫,而使用虚空扇,距离很远,也很消耗真元,在虚空之中,要用真元护体,也是一种消耗,故而他带着君迟从中央天柱回来一趟,便消耗甚大,此时再用虚空扇回去,却是不愿了。
再说,他们并不赶时间,所以让君迟载着过去就正好。
桓羽坐在君迟背上中间打坐,君晏却坐在了君迟的颈子上,君迟不得不用神识和君晏说,“你坐到我背上去不行吗?”
君晏却耍赖地说,“不,我就要坐在这里。”
君迟不得不道,“你这样,我觉得痒。”
君晏淡淡“哦”了一声,君迟以为他要听话地到背上去,没想到君晏反而伸手在他的羽毛上不断抚摸,让飞行平稳的君迟翅膀都抖了一下,速度瞬间加快了不少。
君晏恶作剧得逞,还笑了一下,用神识和他说,“哥哥,这样摸,你真的会痒呢。”
君迟没好气地道,“难道你之前以为我骗你。”
君晏道,“我知道哥哥不会骗我,只是,以后不要让人坐在你颈子上。”
君迟道,“除了你,谁会坐在我的颈子上。”
君晏便又挑了挑眉笑了一下。
君晏迎着阳光,趴下身体去,将脸贴在君迟的羽毛上,用神识同君迟低声说道,“我被那万相归一剑寄居之时,虽然身体不能动,但我却什么都知道。”
君迟第一次听他说起那时候的事,他知道那时候君晏一定非常难受,便想安慰他,“事情已经过去了,以后不会再那么难受。”
君晏却说,“其实没什么,哥哥,我并不是不能承受那种疼痛。我只是对被那万相归一剑完全压制住而很无力。我看到你不断恳求他们救我,那般伤心,我才觉得难受。我想变得更强大,即使万相归一剑也不能压制住我的神魂,他那时候加诸给我的无力和压迫,我都要一一归还到它的身上去。它现在在我的体内,我不会再让它占上风反而压制住我。”
君迟想自己此时有手的话,他只想将君晏抱在怀里。
他想,要是自己有能力的话,就能够不让弟弟受这种苦,说到底,还是自己弱。
君晏坐直了身体,感受到从君迟的身体里散发出一股热量,将他包围住了,这种感觉十分熟悉、温暖,让他安心,这是小时候,君迟搂着他睡觉的那种感觉。
君晏和君迟腻歪了一阵子,便回到了君迟背上去坐着开始打坐修炼。
君迟飞了几天,便见到路上也有别的妖修或者驾御法宝或者乘坐飞兽往中央天柱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