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晏点头,心想你总算知道了。
君迟想到芸香的品种,正是一条淫蛇,他抬手摸了摸君晏的脸,发现君晏脸颊烫得很,眼睛都红了,眼神也些许迷离,不由说道,“这个芸香,也真是太过分了。”
君晏这时候已经全身蹭到了他的身上,说,“哥哥,我们双修吧。”
“啊!”君迟一副被雷劈的表情,“你不要乱来。我们是兄弟,怎么能做那种事,再说,我是男人。”
君晏道,“可你说除了和喜欢的人双修,不能和别人双修。哥哥,我现在很难受。”
君迟要把君晏推起来,但他现在是人形,根本不是君晏的对手,他只好说,“你先起来,君晏,你先起来。”
君晏只好坐了起来,君迟随即爬了起来,看着君晏,总觉得他太可怜了。
君迟想,这里哪里有妓/院。
随即知道自己想法太不现实,他看了看君晏下面,就要把君晏推得躺倒,君晏开始没动,君迟便说,“你躺着,我帮你解决了,你马上就好了。”
君晏这才乖乖躺了下去。
君迟心想太作孽了,自己自从做了君晏的监护人,就一直不省心。
君迟把君晏的裤子脱了下去,发现他下面已经是直挺挺的一根,因为君晏还从没有开过荤,所以无论怎么看,都还是童子鸡的模样。
君迟一边在心里想自己的苦逼,一边为他上下撸/动,君晏咬着牙躺在那里一动不动。
君迟的手都酸了,发现君晏下面那根东西依然没有要交代的意思,只是被他越摸越大。
君迟心想这是因为君晏是修士所以才发育这么良好和这么持久,还是因为中毒的关系呢。
君迟不得不问君晏,“你有没有觉得快好了。”
君晏看着他,摇摇头,君迟叹道,“那要怎么办。”
君晏只是盯着他,说,“不知道。”
君迟只能继续劳动,先在君晏的左边,一会儿又换到他的右边,也亏得君晏能够忍受他不断变换动作,等总算给君晏撸出来,君迟觉得自己的手都要断了。
泄了初精的君晏全身无力,脸上的红潮倒在慢慢退去。
君迟用东西擦了手,又为君晏将裤子捞上去,这才跪在君晏的身边问他,“怎么样?”
君晏软软地说,“不好。”
君迟心想不要让他以后得了性恐惧症才好,就安慰道,“是因为你中了毒,所以才感觉不舒服,等你以后有了喜欢的人,这种事情也自有欢愉。”
说到这里,他就要把君晏扶起来,君晏顺势就将他压倒在了地上,君迟要推他,发现君晏只是伸手抱住了他,又将脸埋在了他的肩膀上。
君迟觉得这是君晏脆弱的表现,于是只好由着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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