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修一边嘟囔着,一边继续沿着渡渡鸟指给他的方向继续朝着暴力熊的方向挺进,一路上,他果不其然地遇上了一队巡逻中的塔罗兵,那些塔罗兵的胸前画着“红宝剑”的标志,就如同毛毛虫和渡渡鸟说的,这一次大概是公爵夫人动了真格,这些拥有着同样花色的塔罗兵从“宝剑1”到“宝剑7”,整齐地排成一排整齐划一昂首挺胸地走在泥泞的道路上。
盔甲在它们身上,伴随着它们每一次迈步都发出“哗哗”的声响。
但是好在这些塔罗兵看上去跟罗修之前遇见的一样傻,所以当罗修听到它们的脚步声就第一时间躲到了草丛里去的时候,那些塔罗兵甚至完全没有发现周围有任何动静,它们昂首阔步地踢着正步拎着武器从罗修的眼前经过,甚至没有哪一名塔罗兵低下头给他一个余光——
尽管就连罗修自己都觉得自己的心跳声惊天动地,和雷公打雷似的。
这群塔罗兵呀……
它们要么就都是傻子,要么就都是一群没有灵魂的傀儡。
目送红方块同花顺的离去,等它们的脚步声彻底消失了,罗修这才抓抓脑袋从草丛之中爬了出来,拍了拍屁股,继续深一脚浅一脚地往暴力熊屋子的方向往前走——
然而此时此刻的黑发年轻人并不知道的是,直到他背对着那些塔罗兵的方向几乎是走得很远了,那些麻木僵硬地重复着整齐划一动作的塔罗兵队伍之中,走在最后面的那个塔罗兵实际上跟他想象的并不一样,当黑发年轻人悄悄溜走的时候,这个盔甲上画着一把镰刀的塔罗兵却忽然有了不一样的动作——
它放缓了前进的脚步,掀了掀脑袋上盔甲盖着眼睛的部分——黑洞洞的盔甲之中露出了一双金色与红色混合搭配的漂亮异色瞳眸,他回过头,沉默地看了黑发年轻人离去的方向一眼。
镰刀,象征着大阿卡那牌中的“死神”。
……
罗修走呀走,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这烂泥巴路上究竟走了多久——直到他觉得自己的高跟鞋上已经沾满了泥土几乎要变成了平跟鞋,他这才看见了暴力熊的房子——不要问他为什么会知道那是暴力熊的家,因为首先这儿再也没有别的建筑了,其次,正常人不会把自己的房子的烟囱也做成是熊耳朵的模样,而且那房顶看上去毛茸茸的,看上去像是熊的毛。
“…………”
这熊居然用自己的毛当房顶。
这世界上还能不能有一只逻辑正常点儿的熊了?
“……如果这暴力熊还算好一点的话,那疯帽匠病情得严重到什么程度啊!”黑发年轻人叹息地摇了摇头。
这一次,鸽子邦尼先生已经不再,所以罗修不需要再站在屋子外面等待什么人进去给他通报一声——来到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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