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记得上一世,他们父母俩摆桌请她过去吃饭,她屁颠屁颠就过去了。
饭桌上还看见了陆子峻,更是迷得团团转,不小心中了他们的合欢散,被带到柴房和陆子峻关在一起。
虽然楚连峰及时赶到,没有发生意外,但是从此楚连峰就再也没搭理过楚灵兮了。
再来一次,还会让你们得逞?哼,我就不姓楚了。
楚灵兮暗暗思索,终于想到了一个好计策。
在一个水平如镜的湖面上,湖水清澈碧绿,仿佛一块碧玉,夕阳洒在湖面上,仿佛铺上了点点金子。柳树的枝条被微风一吹,像一束束轻盈的头发一样,随风飘舞。
一个紫衣少女笑吟吟地站在湖边上,肤光胜雪,双目犹似一泓清水,在湖面上转了几转。这少女容貌秀丽之极,当真如明珠生晕,美玉莹光,眉目间隐然有一股书卷的清气。
只听她道,
“昔我往矣,杨柳依依。今我来思,雨(yù)雪霏(fēi)霏。”
“行道迟迟,载渴载饥。我心伤悲,莫知我哀!”
“昭阳,原来你来这吟诗了,让我好找。”说话的是汐月。
“汐月公主,有礼了。”昭阳客气地说。
“昭阳妹妹,你我既已姐妹相称,就不必太拘束。”
“是,汐月姐姐。”
汐月特别喜欢和昭阳相处,一个是因为赵辉大将军是先皇司徒叔奕的亲信,如今又是当今皇上司徒允的亲信。
另一个,当然是昭阳要嫁给摄政王做正妃,而刚好她不喜欢楚灵兮。
“下个月就要成婚了,你可准备好了。”汐月是真的关心她。
“姐姐说笑了。这等事情自然是府中老人准备,女儿家又岂能知道那么多。”
“哈哈,也是,你只要开开心心地准备做你的新娘就可以了。”汐月自己也没有成婚,也不知道里面的繁文缛节,就当自己随口一问罢了。
“你知道那个楚灵兮吗?”汐月问。
“可是那与我一同嫁入王府的女子?”昭阳问。
“没错。”
“不曾知道。”
“我今天刚见过,我跟你说,那女子可真不是一般地难缠。”汐月将早上的事情说了一遍,当然还不忘记添油加醋一番。
“你看,她这么不蛮不讲理,还死皮赖脸地叫王爷替她付钱,可真是丢了你们摄政王府的脸面。”汐月还不忘总结一句。
昭阳当即红了脸,“姐姐说笑了,我这还没有过门呢,府中大事自然是王爷自己做主,哪轮得到我来说三道四。
汐月没明白她的意思,只当是她说自己,就说,“啊,知道你脸皮薄。我这不是来提醒你了么,以后可以防着点这楚灵兮,她可不好对付。”
昭阳笑了笑说,“自古女子出嫁都要听夫君的,如果王爷对她无意,那我做什么不都只是浪费力气罢了。”
汐月这下听懂了。
没错,只要抓住司徒叔田的心,还怕那些莺莺燕燕不成,更何况,这昭阳要姿色有姿色,要文才有文才。
要不是去年诗词大会,昭阳得了重病起不了床,不能参加。就凭楚灵兮,还真不一定能成为帝都第一大才女呢。
汐月突然想起了太后嫂嫂交待给她任务,便小声跟昭阳说了起来。
说得昭阳脸红一片、白一片的,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汐月是过来人呢。
到了晚饭时间,楚灵兮故意磨磨蹭蹭,直到天黑了才摸了过去。
刚踏进楚连樵院子里,就看屋子里点起了蜡烛。
因为楚连峰月银不多,府里人多,开销也大,故规定晚上府里一次只能点一支蜡烛。
借着微弱的灯光,楚灵兮在楚连樵三人的簇拥下坐了下来,发现桌子对面还坐了个人,盯睛一看,原来是陆子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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