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能勉强。
辛菱把手中的苹果切成小块用牙签扎上一个递给吕潇有些嗔怪的说:“就是我心里没人,也不会像你说的那么做,你就忍心我和许哥俩人都内疚痛苦的过一辈子?你安的什么心啊,不许你再想这些,要不我就生气了。”
“好好好,可怜君安了,我一直觉得他对你是有一些特殊的感情,可又说不上是不是爱,有的时候觉得是,有的时候又觉得只是怜惜,真是糊涂了。”这两年吕潇一直看不明白许君安对辛菱到底是什么感觉,他看辛菱的眼神明明就有些莫名的情愫在里面,可又闪烁无法确定,若不是这样,她也不会有那样的想法。
“潇姐,或许我和许哥之间是有种说不出的交集,但你放心那肯定不是男女之爱。”辛菱坦白的讲出了自己对许君安的尊重和敬意,她崇拜他却从未有过非分之想“就算陪他终老的不是你,也不会是我,他需要有一个全心全意去爱他的人,就像你一样,只有爱,没有其他的功利或者恩情在里面,否则那样对他不公平。”
吕潇的眼泪应情落下,她像是预感到了自己就快要离开,所以有些悲伤的提了个要求“菱子,我一直是拿你当亲姐妹的,如果以后有一个全心全意爱他的人出现,麻烦你到我的墓前告诉我一声,我好安心。”
辛菱本想再矫情着说些安慰的话出来,可她看到吕潇脸上透出的真诚和眼中的信任之后就没有推脱,真心实意的点了点头说好。
其实她现在就想告诉吕潇,有那么一个女人一直爱着许君安,可显然如此尴尬的事情不适合在这样的情况下讲出来,辛菱怕自己一不小心帮了倒忙,破坏了林玉南那段可以一直很美好的感情。
时间过得很快,去法国的前一天,辛菱给辛艾打了电话问她有没有什么想要的东西,辛艾那边的状态并不是很好但也没多说什么,倒是告诉她前些天联系到了辛菾,好像她不是在法国就是在意大利现在,并且给了她联系方式。
“她怎么跑哪儿去了?”辛菱好奇的问,辛菾怎么又跑到国外去了?
辛艾告诉她:“她说什么要继续遗忘,就接着跑出去环游世界了,三叔宠她你又不是不知道,随她花钱,只要她心情好就行,你要是想见她就正好打听打听她抽什么风,然后告诉我,她还不肯跟我说。”
辛菱笑着说好,有机会一定见,姐妹几年没见竟然要跑到国外去重逢,想想应该也挺有趣的。
带着对异地的好奇和浪漫之都的憧憬,辛菱和苏泽宇一起上了飞机,12个小时的飞行距离并不短,到了中间最为难熬,辛菱的兴奋劲儿现在都变成了头晕眼花,亏得苏泽宇没有听她的建议定了头等舱,否则不知道要难受成什么样子。
“还有多长时间啊,苏泽宇,我要死了!”辛菱用手指分别按着耳朵,接近哀嚎着着问旁边毫无反应的人。
苏泽宇看看时间:“快了,还有不到五个小时。”
“我的天啊,这也太痛苦了,我的耳膜都快要爆炸了!”
飞机的轰鸣声其实在头等舱里已经被削弱到最低分贝,一般是不会有什么太不良的反应,可辛菱天生的对这种频率的声音没有抗体,所以十分难熬。
“你再睡一觉吧。”苏泽宇把她头顶的灯光调暗,又把毯子拉了拉“给你耳塞你又不愿意带,再忍一会。”
“睡不着,这根本不是睡觉的时间嘛。”辛菱调时差的能耐不大,虽然难受可是清醒的很。
“要杯酒给你。”说完苏泽宇便按下了服务按钮,漂亮的空姐走过来他交代了几句之后,空姐微笑着离去。
几分钟之后空姐用托盘端来一杯红酒,苏泽宇拿下来递到辛菱面前:“喏。”
“一杯酒还不至于把我灌醉吧,干嘛不要一瓶。”
苏泽宇无奈的笑笑:“你先试试。”
辛菱半信半疑的几口喝下去之后把被子又还给了空姐,她就不信了,头等舱的红酒难不成还有催眠的作用?
苏泽宇把她的座位调成半躺着的状态,又把眼罩给她罩上:“什么都别想,睁开眼睛就到巴黎了。”
辛菱乖乖的躺在那里,还是觉得不舒服,她时不时的掀开眼罩看看苏泽宇在那里看杂志,通篇的火星文,几次过后还真的有了些睡意,大概是觉的没什么安全感,她把手伸到苏泽宇的位置拽拽他:“把手给我。”
苏泽宇温柔的笑了笑,握着她的手在自己的掌心里“睡吧。”
眼皮果真是越来越沉,辛菱只觉得身上开始轻飘飘的,然后若有若无的好像有几片云彩从眼前飘过,再就什么都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