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死之前空窗实在太久了。
说来说去这件事情都怪薛竟原!
要不是他纠缠不清,霍玉兰也不至于憋成这样。
可是……无论怎么说,玫瑰王子太过诱人,风尘仆仆地赶回来,又那么温柔地注视着她,给人一种可以为所欲为的暗示。
霍玉兰在牧引风的瞪视之中爬起来。
她的额角也鼓起了细小的筋脉,这可怎么办啊。
慌吧,问题很大。
牧引风的心防本来就特别特别重,霍玉兰费了这么多天的力气才让他稍微有一点软化……结果耍了一通流氓直接回到解放前。
霍玉兰伴随着牧引风失控的“滚”字,加上他挣脱了双手,然后把一个枕头狠狠地砸向了门口,正砸在了霍玉兰的后脑勺上,把霍玉兰直接给砸出了门。
房门关上之后,霍玉兰站在门外犹豫了片刻说:“对不起,我,我是喝醉了酒,一时之间情难自禁……”
“滚!”牧引风歇斯底里了半晌就只有这一个字。
霍玉兰除了反反复复地道歉,也不知道还能说什么。
事情怎么会搞成这样子呢?
霍玉兰想起了小说里面比较经典的一句话“我引以为傲的自制能力呢?”
她向来都喜欢把事情规划得井井有条,按照这些条例去做事情,一步一步达到自己的目的的过程非常享受。
这次真的是……
霍玉兰靠在牧引风的房门口,头抵在门上,把嘴唇咬了又咬。
心中忏悔的同时,又控制不住地回味牧引风方才的滋味。
牧引风和霍玉兰交的所有男朋友都不一样,他在这些人当中算是最好欺负的一个。
从前的男朋友无论境遇怎样,至少是四肢健全的。
可是牧引风刚才的挣扎很有限,他的双腿根本不能动,隐忍又震惊地望着她的样子,实在是太……
霍玉兰抬手轻轻地扇了自己一个巴掌。
畜生啊。
她在心里这么形容自己。
但是对于干出这件事情来说,她从头到尾都没有什么后悔。
玫瑰王子不愧是玫瑰化身,让霍玉兰觉得唇齿生香,他整个人似乎都是玫瑰的香气,而且他应该是从来没有过这方面的经验,交代得实在太快了。
第一次吧。
估计吓坏了。
霍玉兰今年算上上辈子28岁还要多半年,算是身经百战,对付像牧引风这样虽然只比她小个两岁左右,但因为种种精神方面的原因连女人都没有接触过的小王子,实在是绰绰有余。
虽然她刚才的道歉很诚恳。
但是从牧引风的房间门口回到自己屋子里躺下后,霍玉兰又觉得这样也未尝不是一种加速的办法。
要是一直哄着捧着,按照牧引风这样的性格,说不定得一两年以后才能真正吃到。
正所谓不破不立,至少在接下来几天的时间里,牧引风的脑子除了她估计不会有其他的东西。
霍玉兰躺在那里翻个身,甚至有点后悔刚才为什么没直接做到底呢?
想来想去估计是因为牧引风流眼泪的样子……让她实在是心软。
霍玉兰把头埋在被子里面,翻个身嘴角忍不住又露出一些混蛋的笑意。
牧引风……真的有点特别。
虽然霍玉兰刚才是在酒精上头的状况之下弄他,但是他跟所有人都不太一样。
身体大概因为常年坐轮椅显得有些格外纤瘦,可是他关键的地方可一点都不细瘦,非常粗壮,而且因为本身的白化病,连毛发都是白色,干净得要命。
霍玉兰要不是看到他干净成那个样子,也不可能直接就上嘴了。
她有过男人,知道正常人应该是什么样子,相比正常人,牧引风的大白萝卜真的又稀罕又特殊。
给她一种在搞人外的刺激,充血的血管在白皙的薄皮下清晰可见。
绝了。
霍玉兰去卫生间重新洗漱了一下,洗漱的时候一直不停在笑。
她也不想笑,她意识到自己有一点变态,可是一想到牧引风刚才被吓得眼睛瞪大的样子,她就忍不住。
而她在这边的混蛋行为,牧引风当然是不知道的。
他把人赶出去之后,躺在床上喘了好半天,呼吸里面都带着那种挤压胸腔一样的气音。
他气得不轻,眼前都有种阵阵发黑的趋势。
这辈子从来没有受过这样大的刺激,没有被人如此对待过,他根本无法置信也难以接受。
口腔之中的膻腥味挥之不去,他虽然把手解开了但是积蓄了好半天的力气,才哆嗦着爬起来,把浴袍的带子重新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