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洋察言观色,立即一脸歉意的说道:“不好意思,我不该问这个事情。”
海爷摇摇头:“其实也没有什么不能说的,我年轻的时候和弟弟一起出海打鱼遇到了风暴,船被打翻了,我抱着一块舢板逃了一条命,我弟弟却不知所踪。后来过了一个多月,我弟弟被别的渔船发现躺在一块礁石上,救回来之后就已经疯子。”
白子洋大吃一惊,如果是海难的话,在大海上漂浮一个月就算不淹死也饿死了,这海爷的弟弟却是怎么存活下来的?
这时,屋子里的男人突然说话了:“哥,你是不是来了,你在和谁说话,你是不是带人来杀我的,你们走,你们走,我不想见任何人。”
海爷大声说道:“小海,你不要害怕,我请了个大夫来给你瞧病,你把门开开吧。”
“不,我不开门!你找人想要毒死我以为我不知道吗,哈哈哈,我不该继续活着,我早就该死了,我就不应该生下来,呜呜呜,小琴,你死的好惨啊,你等着我,我马上就来陪你了。”
屋子里的人又哭又笑,说些别人听不懂的话,那哭声叫白子洋听的毛骨悚然。
说完这句话,屋子里半天没了声音,海爷大叫一声:“不好!”一脚踹开了房门。
白子洋看到屋子里站着一个披头散发胡子拉碴的男人,脸上挂着晶莹泪水,手里拿着一把匕首正在一下一下划着自己的胳膊。
“小鱼!”
海爷立即冲上去想要夺下他手里匕首,那男人却猛地撞翻了海爷,拿着匕首直接向着白子洋胸膛刺来,嘴里大叫道:“你想害我,我杀了你!”
白子洋身子一侧,随手翻出一根银针刺在这人身上,此人立即动弹不得。
自从上次给刘老爷子治了病,他就买了一盒银针随身携带,以防不测。
“白兄弟,你这是..”
海爷脸上有些惊怒。
“不要紧白,我只是扎中了他的穴位,要不然没法给他做检查。”
白子洋说着立即召唤陆大夫神上身,然后仔细的给海爷的弟弟检查了一遍。
然而失望的是,此人生理经脉一切正常,也无气血阻塞,除了脉搏混乱之外竟然是找不到病因。
这却有些为难了,海爷看他脸上阴晴不定,着急道:“白兄弟,怎么样,我弟弟还能不能救?”
白子洋微一迟疑,点点头:“没问题,我能治好他,不过得单独治疗,你先在屋子外边守着,待会不管屋子里发生什么动静,你都不要进来。”
海爷狐疑道:“你想做什么?为什么我不能在旁边观看,难道你想害我弟弟?”
白子洋脸色一变,故意生气道:“这是什么话,我跟他无冤无仇害他做什么,即然这样的话,咱俩的约定就算了,我另想办法保护陈家的人。”
说着白子洋就往屋外走去,海爷一把拉住了他的胳膊,陪着笑脸说道:
“别,白兄弟,你别生气。刚才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我给你道歉,拜托你一定要治好我弟弟,我实在是不忍心看他再这么下去了,我这就出去等着,你还有什么要求尽管提,我一定第一时间给你办到。”
“别的什么都不需要,你先出去在外边等着吧。”
白子洋淡淡说道。
“是!”
名震长陵的海爷无比恭敬的给白子洋鞠了一躬,轻轻走出门外,顺手关上了房门。
屋子里,白子洋绕着海爷的弟弟转了一圈,突然听到陆大夫神的声音:“此人并非生病,而是心中有魔。”
“什么?心中有魔?”
“常年抑郁之气化作心魔,他应该经历过大痛苦之事,诱导他说出这件事,心魔不攻自破,剩下的事就交给我吧。”
说着,白子洋的双手居然不受控制结出一个复杂的手印,然后狠狠一掌拍在了海爷弟弟额头。
嗷的一声,海爷弟弟发出一声凄厉惨叫,身子猛地一怔,插在身上的哪只银针猛地弹射出来,嗤的一声扎在旁边的木桶上。
而海爷的弟弟双眼翻白,身子像是羊癫疯一样不停颤抖起来。
“二十年前的晚上发生了什么?”
白子洋厉声问道。
“二十年前…”
海爷弟弟脸上一片茫然,突然像是想起什么,一脸恐怖的大叫起来:“水,水,鱼,好多鱼,鱼要吃我,小琴,小琴,快跑…”
白子洋伸出一只手放在他的头上安抚了他的情绪继续问道:“小琴是谁?”
“小琴,小琴…”
海爷弟弟喃喃自语道,突然双手捂脸痛哭起来:“小琴,是我害死了你啊,要不是为了救我,你就不会被鱼咬去一条腿,我好恨啊,好恨啊..”
…
在白子洋不停的追问下,他终于弄清楚了那晚发生的事情,简直就是一个叫人毛骨悚然的恐怖故事。
原来那晚发生海难之后,小船被打的四分五裂,海爷被海浪冲向了一边,而海爷的弟弟和他的女朋友小琴被冲向另外一边,两人在海上飘了一天,终于看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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