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送着二人离开,直至汽车尾气消散,王大刚才收回远眺目光,一脸闪闪发亮的美好:“哎,这孩子真招人稀罕。”
闻者无不黑线,纷纷低头,怕被那中老年男人偶获滋润的幸福之光闪瞎了眼。
至此,母亲节旅游目的地也定了。
“帕塔说他正好有个朋友开度假山庄的,可以给我们打一折。”
师傅,你到底是调节还是搞创收啊!
那厢,薄西岩只开车,不说话。
帕塔一路上都快把嘴磨干了,愣是没换来只言片语。
把车在楼下停好,薄荷拿钥匙开门,上楼。帕塔本以为他会直接回去呢,一听脚步声连忙跟上,结果进电梯的时候因为激动,直直走进去多迈半步,便咣一声撞到了电梯壁上。
薄西岩总算有了动静。
他叹口气,把龇牙咧嘴却忍着没敢出声儿的某人抓过来,不温柔却也算不得粗鲁的揉上了对方额头。
帕塔乖下来,一动不动,特别温顺的样子。
“谁让你去所里的。”薄西岩这话不是询问,也不像责备,反而带着一点淡淡的无奈。
哪知帕塔居然还真有答案:“刘汀。”
薄西岩愣了下,马上想到那一折的事情:“你哪里有个开度假山庄的朋友?”
答案依旧是:“刘汀。”
很好,如果说之前的薄西岩只是记住了那一高一矮一壮一瘦一流里流气一嫩头嫩脸,那么现在,再添俩字儿。
叮的一声,电梯门缓缓而开,薄西岩第一个出来,帕塔赶紧跟上,薄西岩开门进屋,帕塔手忙脚乱的在玄关脱鞋,哪知薄西岩一路走进了卧室。
“薄荷?”跟着进到卧室的帕塔不明所以,歪头愣愣地问,“你不要回去上班吗?”
薄西岩没说话,而是把帕塔那只贴在墙壁上的手拿下来,连人带胳膊,圈进自己怀里。他知道帕塔通常要摸着一些什么才会觉得踏实,但现在,不需要。
帕塔被忽来的人体温度弄得有些晕,他想叫薄荷,可嘴唇刚刚张开,便被人擒住。
那是一个温柔至极的吻,不若往常的冰冷,带着淡淡的,薄荷特有的温度。帕塔先是惊讶,可很快便激动起来,热情的回应。
薄西岩把他压进床里,亲吻他的眼睛,鼻尖,嘴唇,脖子。羽绒服早在倒进床里之前便被脱了下来,现在的帕塔只穿了件T恤,而下摆已经被人推到了最上面,薄西岩低头,一口含住帕塔的乳丨尖。先是细细的舔,然后毫无预兆的狠狠一咬!
“啊——”疼痛带来的刺激就像一股电流,帕塔战栗着弹起,又重重落下,他颤抖地搂紧薄西岩,用已经火热硬丨挺的东西去蹭对方。
薄西岩勾起嘴角,那是个很漂亮的弧度,却淡得难以察觉。他隔着裤子揉搓帕塔的下丨体,那里热切的跳动着,活泼,热情,一如他的主人。
“薄荷,薄荷……”帕塔一遍遍的叫着,恍若这不是名字,而是某个古老的咒语,他急切的扯开薄西岩的衣服,就像等不及王子来救的公主,自己披荆斩棘。
薄西岩轻而易举的制住他,将他的两只手压到头顶,然后贴近,近到一呼一吸间,可以看清睫毛的抖动,然后,他开始呢喃着,诱供:“告诉我,你想要什么?”
“薄荷。我要薄荷。”帕塔大声回答,毫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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