党嫌犯,这根本就是触及陛下逆鳞的必死之事,这小子竟然说必定不会将其治罪,简直是荒谬!
蔡允冷笑道:“你是在痴人说梦吗?说句大不敬的话,谁都知道,陛下对百家的态度如何,这个时候,你释放那么多的逆党嫌犯,还指望陛下能够救你?”
“二位大人先别着急否定下官的话,且听下官说完,二位大人再下定论也不迟。”陆遥笑眯眯的道,嚣张的一塌糊涂。
蔡允是好耐性,倒是真想听听都这个时候了,陆遥还能说出什么花来。
他点了点头,看向气的胡子直颤的王戚,说道:“尚书大人,左右这陆遥是断然逃脱不了这滔天大罪的,不如就听听他还能说些什么。”
王戚冷冷道:“又是胡言乱语罢了。”
陆遥笑道:“到底是不是胡言乱语,尚书大人若能见到陛下,到陛下那里一问便知。”
王戚怒道:“这回你犯下如此大的过错,陛下岂还能视而不见,包庇于你!”
陆遥道:“过错虽大,可是相比于功劳,这点过错,何足道哉。”
功劳?
王戚听愣了,这怎么还整出功劳来了?
这厮不会是得了妄想之症了吧?
放了那么多的逆党嫌犯,还功劳?
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蔡允笑了,道:“陆遥啊陆遥,本官倒是想听听你能说的如何天花乱坠,能将罪责便成功劳。”
陆难好整以暇的坐了下来,自顾倒了一杯已经不算如何温热的茶水,一饮而尽,“啊”的一声,痛快说道:“好茶。”
还等着他还能放出什么样的厥词来么,怎知他还整上景儿来了,王戚怒极,喝道:“有话快说,有屁快放,真当本官不敢将你现在就打入大牢吗?”
“别急,这等大事,怎的也得酝酿一番,下官得好好琢磨琢磨哪些事该说,哪些事不该说,若是无意间将某些不能说的秘密说给二位大人,对于二位大人而言,实在不是一件好事。”
他说的神神秘秘,蔡允冷笑道:“什么事,连本官也听不得。”
陆遥道:“本来这件事应该搁在下官肚子里烂掉的,可是二位大人口口声声要将下官知罪,没法子,下官也只能说了,就算闹到陛下那里,陛下他老人家龙颜大怒,下官也是顾不得了,总得保命不是?”
说着沉默半晌,面色犹豫,似乎心里在经历激烈的挣扎,最后一拍桌子,吓了蔡允和王戚一大跳。
王戚刚要发怒。
陆遥抢先一步,道:“下官可说了,二位可知前阵子墨家执事黄四郎的案子?”
“这怎么又扯到黄四郎案子上去了。”王戚属实是不耐烦了,冲着外面便喊道:“来人!快将这陆遥给本官拖出去!”
陆遥忙道:“尚书大人,您别急啊,听我说完,也耽误不了多少功夫,说完再拖不成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