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进宫看望,皇上有时也会去。”
妻子的身体总是不好,每到季节更替的时候总要卧床半月,说是胎里不足,嫁到府里来,也是用药养着,总归是好了许多,但还是需要精心照顾着。
陆祈风也经常收到家书,不过妻子总是很少提及自己的状况,经常跟他说孩子和家里的事情,叫他别担心,多半是询问自己如何。
现在从阳慎之口中知道她们还好就够了。
阳慎之又说:“尽管皇上见世子的面不多,但还是很喜欢世子的,三回有两回会去看望,有时候听说世子身子不好了,还会赐点东西,以宽慰嫂子的心,他还是知道自己对不起你的,只是拉不下面子。”
陆祈风看了他一眼:“行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父皇的说客呢。”
阳慎之笑了笑:“我也是想你能早点和皇上和好。天家纵使情薄,但总归还是有的。”
陆祈风咕哝了一句:“到时候再说吧。”
两人说了没几句话,陆祈风就被下面的人叫走了,说是有新的敌情,镇远将军需要和他谈谈。
阳慎之本来想着没自己的事就到处走走看看,说不定还能发现点什么,但是陆祈风竟然还顺带叫上了他。
镇远将军对他的出现没表现出太大的意外:“阳大人也来了,请坐。军营里简陋,大人还习惯吗?”
阳慎之客气的笑着说:“将军说这话可折煞在下了,将军在军营一呆就是十几年,都没说不习惯,在下不过是来了两三天,还有什么可嫌弃的呢?”
陆祈风又接话:“老李,你可别看他文文弱弱的样子,比起你手下的将士,也不差呢。”
镇远将军这才意外的看了他一眼,阳慎之依然是好脾气的坐在那里,微微笑着。
镇远将军是个有实力的老将军,为人挺和蔼,就是有个老毛病,看不起文臣,陆祈风听他说那些话,就知道他老毛病又犯了。
镇远将军满含歉意地朝阳慎之笑了笑:“阳大人真是人不可貌相,倒是我小瞧人了,实在对不住。”
“无事,将军保家卫国,确实是慎之不能比的。”
“哎呀,我最讨厌这些虚头巴脑的东西了,说的我头疼。”陆祈风看向镇远将军,说:“到底什么事?快说。”
镇远将军是个豪爽的人,听到陆祈风这样说也不生气,直接让人把抓到的人带上来。
“最近我在军营边缘的地方总是看到有人鬼鬼祟祟的,附近还留有记号,便留心观察了几次,这不,终于抓到现形了。”镇远将军指着下面跪着的人说。
两人看过去,阳慎之眯了眯眼,因为人是跪着的,还被人按低了头,所以看不清楚他的脸,但身上的衣服标明了是肃王的人。
阳慎之赶快扭过脸,走到陆祈风身边,低声说:“那是肃王的人,免得我被认出来,先走了。”
陆祈风捏紧了手中的茶杯,微微点头。
只有镇远将军还在意外:“他怎么走了?真生气了?”
陆祈风轻笑:“哪儿能啊,谨喻气量大着呢,他是有别的事儿。”
谨喻是阳慎之的字,陆祈风怕这人从陆祈宁那里听过阳慎之的名,便特地说的他的字。
“哦哦。”镇远将军这才放心地开始和陆祈风探讨这人的来历。
<!--17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