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个定论,没有钱,谁说话都不管用!
于洛寒最后说道:“重修慈安宫之事暂缓,兵部和工部之事紧之,图图徐之!”
此话一出,议论声又起。
吴佩仪听说御书房的事后,狠狠摔了个茶盏,一群老不死的,她只是想要修个自己中意的宫殿,怎么就碍了他们的眼!
指甲嵌进掌心,她的势力还是不够,不然怎么被这些人掣肘。
左思右想,吩咐大宫女:“宣忠勇侯进宫!”
“是”宫女领命出去吩咐。
忠勇侯,她的父亲,吴家必须要有实权才行!
……
苏慈每日药不离口,又开始了药罐子生活,许氏姐妹若是找茬,她就出去见一见。
两人指责她不敬婆母,总不来给婆母请安,她就以身子不适搪塞。
许氏头风犯了让她伺疾,她两眼一翻就晕倒,症状比婆婆都严重,把许氏气的跳脚?
婆媳俩你来我往,斗的荒唐。
刘珍珍却把矛头对准了珊瑚,珊瑚虽拿着姨娘的份例,到底是个通房身份,被刘珍珍压一头。
刘珍珍想找她晦气实在太容易了,没几天,珊瑚就被她整的面容憔悴。
许知年和许知如也都在府里作威作福。什么精吃什么,什么贵拿什么,许氏也不阻止。
只要于洛寒不在家,府里就是乌烟瘴气,鸡飞狗跳。
于管看在眼里,心里仓惶。
于洛寒一个白身走到如今的位置,怎么能被这些妇人毁了,许氏是个上不得台面的,夫人又甩手不管,这府里在没有人镇住,大人的后院就起火了。
走回房,坐在桌上,思索一会儿,提笔写了封信。
苏慈收到消息,笑了,于管家果然没让她失望。
……
依兰别苑
大长公主看到盘腿坐在高台上打坐的萧澈,眼里全是惊艳。
萧澈坐在石头堆砌的石台上,衣袂翻飞,墨发飞扬,犹如神只临世。
她坐在一旁静静看着他,直到萧澈睁眼,才上前说话。
“你怎么过来了”。萧澈开口。
大长公主把一张烫金请帖放到他面前。
“宫里那女人要搞事,只是不知道这次是冲着谁去的。”
萧澈:“怎么说?”
大长公主:“最近几天,忠勇侯夫妻时常进宫,吴家要不甘寂寞了。”
稷山王在夺嫡战中厮杀胜出,是名不正言也顺的大统人选。
即将问鼎时却突遭意外,被人射杀于马下,吴氏所出的嫡长子萧锦辰,在于洛寒的强制手段下继位登基。
做了东雍史上,年纪最小的皇帝。
朝堂看似平静,却是暗流涌动。各方势力蠢蠢欲动,小皇帝的龙椅能不能做到底还不可知。
“吴氏是个没脑子的,若不是有于洛寒为她保驾护航,她早折在后宅争斗中了。有了如今的风光却还不知足,作得一手好死!”
大长公主对这个弟媳妇没有好印象,不,可以说,她对她的这些弟弟们都没有好印象。
萧澈看着请帖上的名字,不置可否。
请了他,他就去看看那个小皇帝,那个…于洛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