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换个方式追啊。”
李喜河:“……”
初念真的是李喜河认识的人里面,最固执,最固执的那一类人,不撞南墙不回头,所以,初念的意思是,南墙还没撞够?
——
郁响办完了事情,去公司接初念上会的时候,并未在里面看到人,只是看到她的办公桌收拾的干干净净,他有些疑惑的皱了皱眉?
难道初念因为他的拒绝,辞职走人了?
他本想打个电话给初念,想了想,又觉得这样不太稳妥,于是旁敲侧击的给宁春发了个信息:
【带徒弟上会了?】
宁春过了一会儿才回【到会上了,你徒弟也在。】
郁响这才舒展了眉头,想了想,又回复了一句:
【她不是我徒弟。】
发完这条短信,他拿了速录机去上会,这时候两个人见面免不了要尴尬,初念选择这样,反倒让他觉得她其实成长了不少,他很害怕,她会像几年前那样极端,说的话也都尽量的,用了最委婉的方式。
他记得,他收到初念情书的那一年,是冬天,那时候的初念像个没有抽条的小孩子,有点肉嘟嘟的,可是却很小,如果不是宁春告诉她初念这个名字听学弟说起过,他真的要怀疑,初念不过是个小学生,竟然还是同校的,他不感兴趣,更不会去关注这些学习和游戏之外的事情,因此她是抱着拒绝的心情去的。
他隐约想起,那天好像还下雪了,就像宁春说的那样,她确实是第一个,送了情书,却又让他等了很久的姑娘,等了多久已经记不清楚了,他只记得,印象比较深刻的,是他开了口之后,她站在他面前,嚎啕大哭,或许那时候的初念还不知道怎么控制自己的情绪,她哭泣的模样,在这之后,连续好几次出现在他的梦境里。
他伤了一个女孩子的心,还让那个女孩子因为这件事情转学了。自责并不是没有,可是如果再给他一次机会,他也不可能在那样的年纪,谈一场恋爱。
所以,中午他和她告白的时候,他用了最委婉的言语,就是害怕初念会像那时候一样的,可是她没有,反而很平静的离开了他的视线。既然初念也没有提起这件事情,显然,她大概也在后来意识到了,那时候她的那些反应,有点傻傻的。
大概这就是时间带给一个人的改变吧,我们会从那样青涩的年华里逐渐成长,渐渐变得坚韧,变得独立,变成一个不用家长担心的大人,但又有谁能保证,不会在未来的这些岁月里,反复的缅怀这些年轻时候,我们以为很傻的事情呢?
今天的这场会议时间有些长,他从外面出来的时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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