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这情况?
“元儿,如今怎么办才好?”王老汉抽光了一袋烟看向王元儿。
“且看看二婶回来怎么说吧!”王元儿抿了一下唇,让张氏去张家闹上一场也好,闹开了,这感情也没以往好,来往也就不会太密切,未来也就不会有太多的牵扯。
再说,出了这事,张大鹏是罪魁祸首,哪由得他逍遥快活在一边没事儿?
这池水王家跳进去了,怎么也得搅乱了!
却说张氏要去娘家找大哥算账,生怕吃亏,又拉上了大儿子福全,母子俩一道朝张家杀了过去。
张家,此时也乱成一团,因为衙差来过了,点名要找张大鹏,可是张大鹏没影了,也不知躲到哪个旮旯去了。
张氏到的时候,张家也是鸡飞蛋打的,但她才不管呢,嫁出去的女泼出去的水,她嫁给王家,就是王张氏,今后也是姓王的子孙给她担幡买水,祭祀供奉的。
“张大鹏,你这龟孙子,你给我出来!”张氏一进家门,就大叫着张大鹏的名,一边扯开了嗓子嚎骂。
周氏正巧在唐家听到家里来衙差捉人,吓得她急急脚的就往家赶,这一进家门就听到张氏在叫骂,那骂声难听的,让她肚子里的火腾地烧了起来。
“张翠芝,你要撒泼回你王家去,在这发什么疯,当这是什么地方?”周氏也不是好惹的,当即就叉起腰骂了回去。
“好哇,你总算出现了,都是你这婆娘,定是你怂恿着我大哥干那起子丧天良的事,才把我家王二给带坏了,你你就是没安好心。”张氏把眼一瞪:“张大鹏呢,你叫他出来,我要看看他的良心是不是被狗吃了,这么来害亲妹子。”
“我呸!”周氏往她脚边吐了一口唾沫,道:“你家王二是什么货色,你和他睡了这么多年还不晓得?现在身上沾屎了,就赖到别人头上了,你干脆改姓赖吧你!”
“若不是大哥他不知从那找来的什么无赖泼皮,我家王二会遭罪?他张大鹏就是罪魁祸首,叫他出来!”张氏左看右看不见人,泼性一起,索性搬起一旁的东西乱砸。
哐当,瓷器什么的碎了一地!
福全见此,也跟着砸了起来,他眼珠子一转,还冲到周氏他们屋中砸,一边还顺手摸鱼。
“王福全,你是要干嘛!”周氏的小儿子见了,大叫:“娘,福全小子偷咱家的东西!”
“好哇,大的是个贼,小的也是个贼,臭瓮出臭草,我打死你个死小子!”周氏冲了过去。
“你敢!”张氏追了过去,和她扭打成团。
两个妇人你抓我我挠你,很快两人脸上都出了几条痕,而福全和良哥也打了起来,身上都挂了彩。
张家算是乱成了一锅粥。
张氏的娘张大娘被扶着出来从屋内出来,她刚刚也被吓得晕阙过去呢,一醒来就看闹成这样,不禁气得直发抖!
“通通给我住手!”张大娘大吼一声:“自家窝里反,是图好看不是?还不给住手,翠芝,老大媳妇!”
张翠芝一个不乘,又被挠了一条痕,哇的坐在地上嚎啕大哭:“娘,大哥他们不该啊,这是要逼我去死啊!”
“这没头没脑的,你闹这一出,算是做啥?有啥话不能好好说?”张大娘气得差点没七窍生烟。
“娘!你问大哥,他从哪找来那么个人给王二牵线,结果呢,王二给下大狱了!娘哎,王二要有个啥的,我们娘们几个怎么活啊?大哥这不是逼我们去死吗?”张氏把大腿拍得啪啪响。
张大娘的额头青筋突突的跳。
女婿的事她也知道了,正想要去问个明白,想不到衙差竟来家了,点名要抓的大儿子,还说明大儿子和女婿这事脱不了干系!
张大娘有种临老讨不了好的感觉,更有种过往的安逸日子要到头了的郁闷。
“这没凭没据的,咋就说是大鹏干的,不兴你王二胡掐,给冤枉好人么?”周氏忍不住为当家的辩驳,道:“再往深里说,你大哥就是做个中间人,就是想着有好处要提携自家人,谁承料想会是这样?你大哥也是被蒙在鼓里的!”
“呸!你站着说话不腰疼!”张氏一听眼睛又瞪起来,一副要和她拼个你死我活的样子。
“够了!”张大娘头疼扶额,道:“翠芝你也别闹,这事还是要找到你大哥才知道是个啥事。还有你老大家的,少说两句,当真不知老大哪去了?”
“我哪晓得?”周氏也垮着脸,道:“唐家大爷那边,也说今儿没见着他了。”
忽然,她似想到啥,煞白着脸道:“娘,该不会是出事儿了吧?”
张大娘心里一跳,脸色也跟着白了,要真是这样,那可咋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