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阿喜瞥了他一眼,说:“……没看出来。”
阿寿腆着脸说:“你要看哪里,我现在就给你看。”
阿喜:“……”
虽然很简单粗暴,不过糖还是很管用的,温平很快就醒了,不好意思的朝他们笑笑,说:“实在抱歉,给你们惹麻烦了。”
舒玖说:“你身体是不是有什么不舒服?”
温平说:“确实不舒服,很乏力,每天都睡不醒,但是晚上……晚上又做恶梦,也不太想吃饭,所以搞得很没精神头。”
舒鹤年说:“去医院看过了吗?”
温平点头说:“能做的检查都做了,但是医生也查不出来是什么病。”
舒玖皱着眉,他的身上没有鬼气,也没有被下咒的气息,完全是正常的,但是温平就是一副马上要被掏空的感觉,精元都没有多少了,如果再这样下去,就像查缚说的,等温平身上的死气积攒到一定程度,鬼差就会找上门了。
舒玖也很纳闷,但是找不出根源来。
这个时候温平的手机突然响了,是常亮打过来的。
温平说:“行……行,难得你女朋友也过来,那一会儿见。”
常亮不在这个城市工作,难得回来一趟,还带着她的女朋友,现在已经是订过婚的未婚妻了,准备找温平聚一聚,温平自然答应。
舒玖他们一时半会儿找不到原因,就先回去了。
查缚开着车,舒鹤年坐在后座上,很忧虑的说:“怎么会这样?我以为会是个很容易解决的事情。”
阿喜说:“是啊,完全看不出来有什么问题,按说如果医生检查不出来,很可能就是因为中邪了,或者被鬼缠身,或者被下咒啊。”
阿福说:“但是那个人的家里很干净,没有一点儿别的气息。”
阿寿也点头,说:“完全搞不懂是怎么回事。”
阿禄冷不丁的说:“或许是心病。”
舒鹤年说:“可是你们看温平这个人,十足十的一个老好人,说话也温和,估计没有人可以跟他发脾气,他也不会和别人发脾气,看起来不像有什么心病。”
契科尔说:“乏力,不想吃饭,感觉好像怀孕了哦。”
众:“……”
舒玖无奈的说:“温平是男人。”
契科尔耸肩说:“中西方有很多男人生孩子的故事啊。那个叫什么……聊斋是吗,就有。”
查缚说:“福建总兵杨辅,有娈童,腹震动。十月既满,梦神人剖其两胁去之。及醒,两男夹左右啼。起视胁下,剖痕俨然。”
契科尔说:“对对对就是这个!男神大人好博学!”
舒玖:“……”
舒鹤年摸着下巴说:“我还没见过男生子呢。”
他们说着,车已经开到了酒店楼下,舒鹤年说:“已经六点了,咱们先吃饭吧,我听说这家酒店的餐厅自助餐厅不错。”
阿喜说:“我深刻的怀疑爷爷定这家酒店,就是因为他们的自助餐好吃!”
舒鹤年理所应当的点了点头,说:“当然了!”
他们都没有上楼,直接进了餐厅,餐厅很豪华的样子,在这座城市里应该算是很奢侈了,里面人不多,好多海鲜铁板之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