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玖盯着信愣了一下,舒鹤年皱眉说:“这是什么玩意儿,怎么和王帆的恐吓信一模一样?”
舒玖说:“不知道是怎么搞的。”
舒鹤年说:“难道是复仇的鬼不想让咱们管这件事?”
舒玖说:“或许是吧。”
王晖很快就给舒玖来电话了,说贺郁冬的事情已经有眉目了,而且竟然真的和王帆有关系,精神不济的王帆听说王晖在查贺郁冬的事情,反应还挺大。
舒玖挂了电话,说:“王帆一定有问题,这个想要弄死他的鬼,没准就是贺郁冬。”
舒鹤年皱了皱眉,说:“可是一个死了没多久的鬼,就算怨气再足,也不可能这么厉害啊?你看附在木雕上的鬼力,绝对不是一般的鬼能干出来的。”
舒玖点头说:“确实是这样,而且我觉得那三个座钟很奇怪,这个问题还要从那个钟表店下手。”
许诚本来就是送舒鹤年回来的,因为舒鹤年说他的腰很疼,一个人走不了路,送到了地方,舒鹤年又在和舒玖谈正经事情,许诚就不好打扰,等他们谈的差不多了,才说:“舒前辈,我先回去了。”
舒鹤年想留他过夜,不过又想了想自己的老腰,还是忍痛放许诚走了。
舒鹤年坐下来,说:“小黑不在,契科尔怎么也不在,难道去买酱油了吗?”
阿福纠正说:“是蚝油。”
舒鹤年:“……”
舒玖笑着说:“契科尔去卖蠢去了。”
舒鹤年:“卖蠢?”
阿喜点头,说:“去严煦那里了。”
舒鹤年顿时恍然大悟,点头说:“那的确是卖蠢去了。”
阿喜又说:“严煦没有用银刀废了契科尔下面,我觉得还挺仁慈的。”
阿寿顿时打了个冷颤,说:“咱们能不能不要这么暴力。”
阿喜笑眯眯的说:“哎,都说杀狼人要用银器击额头,你们说打下面会不会也有用。”
阿寿又打了个冷颤。
众人顿时向阿寿投去了一个怜悯的目光。
舒鹤年说:“其实我看严煦也是喜欢契科尔的,不然严煦虽然平时不怎么说话,但是那种性格,契科尔现在还好好的卖蠢,说明很有希望。”
舒玖点头说:“前提是契科尔能明白。”
舒鹤年笑的贼贼的说:“没关系,你看啊,契科尔又有钱,又是老板,而且长得那么帅,这些都比别人强,当然要在其他地方受受挫,不然多不公平呢?”
舒玖:“……”
到晚上的时候,契科尔还是没有回来,不知道是不是在严煦家里扎根了,舒玖想了想,觉得不能够啊,严煦又不是自己住着,他家里还有他父母呢,契科尔怎么留在他家里?
不过转念一想,严煦的父亲是契科尔公司的下属,领导来了家里,严煦的父亲估计只有奉承的份儿了。
十一点多的时候,舒玖的手机响了,舒玖正准备去睡觉的,来电显示是契科尔。
契科尔的声音听起来非常好,说:“舒玖,我今天晚上不回去了,你们不用等我睡觉了,对了我的蚝油还有一瓶,你帮我放进冰箱里。”
舒玖:“你住在严煦家里了?”
契科尔说:“对啊,可恶的刀手猎人太笨了,他发烧了,真是太笨了,而且笨手笨脚的连自己都照顾不来,你说是不是太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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