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
“爷爷怎么说的。”
“上将在开会,没时间处理,但是吩咐把她赶出去。”
容诗涵笑笑,上辈子容雪唯之所以能安然住在容家是因为有她的干涉,这次没有了她的力挺,容雪唯还以为自己能在容家住的安稳?现在有了爷爷的插手,她可以尽早的撇清关系,省得容成又因为这事来找她闹。
容诗涵点了点头,“那好,你‘好好’赶她出去,我今晚不回来搀和了,我会和爷爷说的,你做好自己的事情就好了。”
管家也点了点头,“注意安全。”
容诗涵看了管家心疼的目光,有心纠结的垂眸,和自己有至亲血缘的父亲到现在还不如她的管家和她亲,真是荒唐到了极致。
容诗涵屁颠屁颠的到了湛惜朝C区的家。
容诗涵站在他家门口给他发了条信息——我现在快要死了,心里好难受,求求你开门,发完她咧嘴傻呵呵的对着门口笑了半天。
——我在工作,你站好不许动,我马上回来。
容诗涵笑容崩坏,赌气的撅嘴坐在了湛惜朝家门口的玄关。
过了大约十分钟,容诗涵听到了湛惜朝那破铜烂铁的自行车叮叮当当响声,立马把头缩进双腿里,做出一副失意的样子。
湛惜朝回家就看见媳妇在门口孤零零的坐着,心跟着揪了起来,赶紧停好了自行车走上前说道:“怎么了?”
容诗涵头也不抬的扎进湛惜朝的怀里,哼哼唧唧像是哭又像是咛叫。
湛惜朝把容诗涵吃豆腐的小脑袋硬是捧起来,发现她只是撅着嘴,傲娇的看着他。
“我爸爸的私生女回来了,把我赶了出来,我没地方住了。”看起来不怎么开心的容诗涵嘟着嘴说道。
湛惜朝听了容诗涵的话愣了一下,然后半蹲着把她抱在怀里紧了紧,一把将容诗涵抱在了怀里,不发一言的开门进了屋子。
将容诗涵放到沙发上后,湛惜朝拿来了自己特别为她买的小兔子拖鞋放到了容诗涵脚下,然后把围裙系上了在厨房问道:“晚上要吃点什么。”
容诗涵窝着直接躺在了沙发上,“湛惜朝。”
湛惜朝听见容诗涵低落的呢喃从厨房伸出半个身子。
“湛惜朝。”容诗涵仍旧叫到。
湛惜朝解下围裙又走回了沙发前,蹲在容诗涵面前摸了摸她的头,“我在呢。”
容诗涵赖着攀着他的脖子缠在了他的身上,“我觉得有点冷。”
湛惜朝一个翻身做到了沙发上,让容诗涵趴在自己身上后摸了摸她的额头,抓过了沙发上的毛毯盖在了她的身上,“现在好点了吗?”
容诗涵舔了舔湛惜朝的喉结,“湛惜朝,以后我们早点结婚好不好,然后只生一个孩子,把全部的爱都给她。”
湛惜朝敏感的咽了咽口水,身体里烧起了一股火,颤栗的吻了吻她的头发,“好,都听你的。”
她其实何尝不难过,只是心寒得已经哭不出来了。
容诗涵以前一直以为自己是有家的,哪怕是她一个人把整个家撑起来,可直至今天她被轻而易举的赶出来,才发现那个地方不过是她的寄居所,被人抢了去,她束手无策。
下午的阳光昏昏暗暗,客厅内安静得只听得到他们彼此的呼吸声,容诗涵匍匐在他的胸口,随着他的胸膛而起伏。
他一直在抚摸摩擦着她过胸的长发,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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