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边脱衣服边坐上他腰,一手掀起他家居服,贪婪地摸他硬邦邦的腹肌。她咬着唇,身子研磨打圈地坐在他更加坚硬的器官上。
低喘声声,媚眼如丝,崔景行看得痒到心里,掐住她腰提起,调整位置,再按着往下,要她一点点容纳进他。
许朝歌伏在他身上婉转呻`吟,声与形的双重刺激,让他汗如浆出,喘息连连,恨不得溺在这温柔乡里。
所有的争吵和不睦都化解在这份冲撞里,他们比任何一次都要投入而尽兴。电话响起的时候,许朝歌正到高点,他坐起身来捂住她嘴,同时猛捣几下。
她浑身都染上一重淡淡的粉色,肌肉因为铺天盖地的快意绷紧至极点,她攀在他的肩头软成一滩春水。
他一边忍受着她身体用力的吸吮,一边听着电话那头人的声音。挂断的时候,所有欲`望竟尽数退潮,拍拍她脸,说:“咱们得赶紧去一趟医院。”
“是阿姨出什么事了吗?”她疲惫不堪,眼含春晖。
崔景行将*的她提起,说:“没有,她刚刚自己爬了起来,说想吃东西。”
“想吃什么,我来做。”
崔景行眼里的光很深:“挑你拿手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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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朝歌最后拎着一盅热粥去找吴苓。
她果然好了很多,坐在床上,一身轻松的样子。护士在旁边给她削苹果,被她说的滑稽话逗得一阵笑。
崔景行洗过手,对护士说:“我来吧。”
吴苓看到许朝歌手里的东西,问:“给我带的什么好吃的,快端过来给我看看,朝歌,是你做的吗?”
许朝歌点头,提着饭盅坐到吴苓床边,刚一掀开盖子,腾腾的热气跑出来。
吴苓调皮地凑过来闻,满足地直闭眼:“香极了。”
许朝歌给她舀出来一碗,说:“是我拿砂锅煮的,我会的不多,阿姨你千万别嫌弃,稍微吃一点。”
吴苓端到手里,说:“这就很好,我喜欢喝白粥。”许朝歌又端出一盘小菜,她看得眼直,说:“全了,全了。”
崔景行将白胖的苹果放在一边,从吴苓手里接过碗,她一脸惊讶地问:“我儿子这是要喂我了?”
崔景行拿着勺子搅两下,说:“嗯。”
“我又不是七老八十,动都不能动了。”
崔景行夹了一筷子小菜塞进她嘴里,说:“快点吃吧,刚刚不是还喊饿吗?”
吴苓胃口很好,一满盅的粥,她喝了大半。
许朝歌怕浪费,拿了个新碗解决剩下的,崔景行又端过来,她问:“怎么着,你也要喂我吗?”
崔景行将碗往脸上一扣,仰头要喝,许朝歌张嘴要抱怨,他将碗又放下来,笑着递还过去。
吴苓看着他俩一阵笑,说:“真好,看到你们这么好,我心里真高兴。”
三个人坐着聊了会,吴苓抓抓身上,说想洗澡。
崔景行要找护理来帮忙,她拉着他手拒绝了:“我今天精神特别好,我自己一个人去也可以。”
“别说胡话,我喊人来帮你。”
“你这孩子!”吴苓不高兴:“说了不用就是不用。”
都是倔脾气,彼此僵持着谁都不肯让。
许朝歌抓着吴苓的手,说:“阿姨,要不然我陪你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