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看着我继续补充道:“而且联防队如果突然有太大的调动,他们也会发觉,那几个老头一个比一个精,我觉得如果要打,咱们只能打斩首,要抓就抓他们这几个家族最大的,直接控制住他们族长,咱们这样还是有很大胜算的”
“或者,咱们也可以先分化他们,先拿掉他们在外面的私人武装,在库乡合起来打他们”
孟林又提出一个建议,我直接摇头:“那不行,以咱们的家底根本耗不起,只能速战速决,不能跟他们打消耗”
“那老弟你啥意思啊?”
黄霖和孟林全部看向了我,静等下文,不过他们两个也都人精,猜到了我肯定还有办法。
“四大家族,你们先拖住其中三家,剩下最大的李家我来负责,至于外面的私人武装,我来想办法”?我看着他们再一次露出自己一张牌。
“咱说你一天天跟藏宝是的,到底压了多少张牌啊?”?孟林又老不正经的调侃了我一句。
“后手多了,我自己都不知道藏多少个了”
我说了一句让他们二人都沉默的话语。毕竟鬼知道,我从暴动回来后到底认识了多少朋友,也到底在外面藏了多少人。
“那不对啊,按理说你这么有办法,咋才打掉王富强呢?”?黄霖也问了一句
“我之所以有办法,所以才坐在这跟你俩商量怎么打四大家族啊”?我也笑着看向他们二人回复道。
其实他们两个不知道,从我到库乡卖了自己的大哥后我就开始准备。打王富强的时候,我已经在脑袋里过了上万遍计划。而这个时候谈怎么打四大家族,鬼知道我又想了多少遍。
没万全的准备,我怎么敢带着几十号人扒拉拥有一个连的王富强。
“那我问你嗷,你也正好满足一下我的好奇心,当年你手里那么多钱,按理说要是好好用的话早就能和王富强平起平坐了,也不至于之前你天天看他脸色吃饭,那你那些钱当时到底花在哪了?你是不是真吸D啊?还是真花在找女人上面了?”
黄霖和孟林俩人一脸八卦的看向我,因为他们看我天天除了抽烟甚至酒都不喝。所以比较好奇我的私生活到底什么样的。
“不是,你俩多大岁数人了,咋还就老研究这个呢?”?我一脸黑线的看着他们俩个。
“这不好奇吗?你快说说,到底花哪了?”
“我在俄区还有个弟弟,我钱都花他那了”?我看着他们二人再次亮出一张牌。
“我就奇怪了,你哪来那么多弟弟?”?孟林再次问道
“我在城区当过上校团长,后来南广区暴动,我回来的时候部队没了,编制被裁撤了,三个营长被毙了两个,就剩下让我送到俄区了”
这也是黄霖再一次听说我以前的事情,而孟林有看向我:“好家伙,合计来你是个退伍兵王啊”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们三人相视一笑
他们两个走后,我躺在床上掏出电话凭记忆想出了一个号码后。拨打了过去。
此时的漫天风雪的俄区,北风咆哮,老鹰盘旋在空中嘶吼着发出尖锐的声音。而雪地里将近几千人的士兵正在拉练,看着十分壮观。
“喂?”
“干啥呢?”?我的声音响起,穿着军大衣拿着电话的青年直接愣住。
“报告团长!领着队伍拉练呢!”?青年直接大吼一声,旁边的几个穿着白色军大衣的男子看着他打电话也懵了。
“没事,想你了,问问你”
我望着天花板,拿着电话轻声说道
“团长!我也想你了!”?青年再次吼了一声,话音刚落,我就笑了一下。
“行,没钱了跟我说”
“知道了团长!”?话音落,我挂断了电话。
“谁啊?咋还整出来个团长呢?”?旁边几个男子看着那个穿军大衣的男子问道
“滚犊子,我团长兼大哥给我打电话了,问我干啥呢”?青年拿着电话回头骂了一句后看向手里的手机喃喃自语:“这啥意思?是不是出事了?”
此时大雪地里,放眼望去全部都是穿着白色军装的士兵正在训练。一部分正在手里拿着步枪打靶,而另一部分正在练格斗术。
在这么寒冷的地界,这些人的训练照常不误。这就能看出来我这个营长的带兵能力,他完全按照当年我们在城区训练部队的模式来训练这些人。
这也是在库乡缠伏了这么多年,我养起来最大的一张牌。
而在库乡前街的仓库里,我躺在床上沉思,想着如何打掉四大家族,也想着打掉后,我们怎么分肉。
一个库乡,不能有三个人做主。
而此时呼伦区的铁帽子王,也注意到了库乡重镇,虽然库乡只是个镇。也就有呼海市一个区大。但一个能养活四大家族和无数个商贩子的地方,真的会差到哪去吗?
………………
“哥……吃饭了”
第二天早,巴图叫醒我,他把早餐摆在了我办公室的茶几上。
因为我一直都在办公室里睡,之前是睡沙发,后来干脆买了个床摆在了办公室。
巴图每次买完早餐后就拿着一个大盘子都给我端上来,而其他兄弟都是在一楼大厅吃。
“日用品的生意咋样了?”?我咬了口素包子后看着电视上的新闻说道。
在另一边给我叠衣服的巴图望向我:“宝哥在负责这个事,差不多半个库乡都在咱们这进货。只挣不赔。”
“响儿呢?这可算是咱们的主业啊”?我又喝了口小米粥后问道
“前段时间森哥亲自带人押运,西边的胡子要一批七百万的货,路上也没发生什么。拿完钱就回来了”
“粮道呢?”
“粮道……”
“粮道咋了?”?我皱着眉头问道
“哥,这个事我还是让潇哥上来跟你说吧”?巴图知道自己的位置在哪,所以他直接下楼去叫了刘潇,然后就去吃饭了。
“咋了?”?门被推开,刘潇饭还没走吃完就走了进来。
我擦了擦嘴后看着他:“粮道咋了?”
“嗷,你说这事儿”?刘潇搬来了一个凳子坐在了我的面前:“咱粮道生意为啥没一直收入不高,只要是因为四大家族。因为他们的主要产业就是粮,咱们干别的到无所谓,但是干这个就算碰了人家饭碗。”
“然后呢?”?我递给刘潇一根烟,他擦了擦手上的油后把烟接过叼在嘴里:“好几次,他们好几次来让咱们上供,我也不敢随随便便就带着人惹事,就算保平安,然后给了。但后来他们越要越多,现在要抽咱们百分之七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