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知道赫西俄德是这般描述你的,想必会捧腹大笑。
别说共熬贫穷,连富贵你也绝不共享,这个世界上没有和平的战争,战斗怎么可能没有失败者?
若真有那高悬于天的王座,你将独自坐上去。如果王座太宽,你就躺在上面。总归是不需要另一个人的。
你的计划进行得很顺利,其实一开始的时候,你做这些事只希望可以达到让宇智波佐助在接受你的照顾时不要愧疚或抵触的目的,可是渐渐地,你发现你得到的远比你想要得到的要多得多。
你想虽然自己不是一个幸运的人,但也没有不幸到什么境地。
事实上,你觉得人是无所谓幸或不幸的,任何安于自己命运的人都是不幸的,而任何不安分的人都有获得幸福的可能性。
“在他活着的时候我不敢说,现在他死了,我说说也没什么。”你叠着衣服,慢悠悠轻飘飘地说。
你们之间的话题充斥着日向宁次这个名字,但这个名字,或者说这个名字代表的一切含义不过是一个开头,你们真正谈论的是之后的内容。
他说日向宁次和他的父亲一样获得了自由,而对于日向一族的分家而言,自由就是最大的幸福。
你不同意这一点,于是你们开始辩论,或者说轻柔的争执。
值得一提的是,在争执的过程中,小心翼翼地把控着局面好让彼此情绪不要失控的人不是你,而是他。
你对于这些细节总是很注意,所以在你意识到了这一点之后,你飞快地抬眼看了看坐在窗边的他,眼里闪过一抹明了的神色,口中却道:“如果你是宁次的话,你能接受这样的结局吗?不是说为了保护同伴而死,而是只有死亡才能获得自由。”
这是你给的台阶,你之所以能给出这个台阶,是基于你对他的了解。
宇智波佐助知道这一点,他转头看向你,从窗口倾泻进来的阳光把你的半边身子照亮,这光是柔和的,你的脸颊上还有一片竹叶状的阴影。
你把膝上已经折叠好的最后一件衣服放好,抬头,揉着脖子,正好撞进了宇智波佐助的眼眸中,那漆黑的眸子比古井还黑,却像在烧,你愣住了。
无言的沉默在你们交汇的视线间缓缓蔓延,菟丝花般。
在这一场默默无言的旅行中,你渐渐地红了脸,垂了眼帘,然后在心里轻笑了一声。
很难说清那虚幻的笑声里有没有嘲讽的存在。
宇智波佐助在你低头的时候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的行为有些唐突。说来好笑,你们之间的话题几乎刺到中心,你们之间的相处方式也没有距离,可是他却因为这简单的一眼而手足无措了起来。
此时此刻,宇智波佐助的心里再次涌起了对你诉说的冲动,不过这回不再是关于母亲的了,是关于他自己的。
这冲动来得比之前都要强烈,他几乎无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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