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芃琬听阿姨这么说,心里面有些小小的不高兴,“他又不会害我。”
“我不是这个意思,就是你已经是个完整的女孩子了,要保护好自己,要学会与异性保持距离。”阿姨耐心的给她解释说,“谢先生再好,也是异性,你现在不明白以后就会明白。”
自从她来例假以后,谢彬郁就真的跟她保持距离,不再像以前她可以肆无忌惮的黏着人,扑到他的身上去了。
林芃琬为此懊恼了很长时间,因为她再也无所顾忌的去拥抱谢彬郁了。
因为这个谢彬郁还专门给她报了一些防身课程,她每个礼拜放假的时候别人都在家里写作业,只有她还要早上起来去学一些防身术。
每次例假都疼得死去活来站不起来,疼的她蜷缩在床上直掉眼泪的时候,阿姨都会给她煮益母草和红糖水过来给她喝。
谢彬郁哪怕是做的再好,也是个男人,他看着林芃琬哭的时候虽然心疼,但是并体会不到她肚子里面钻心的疼,还问她,“真的这么疼?”
林芃琬憋着嘴掉眼泪,她连连点疼说,“真的很疼。”
谢彬郁似乎这才上心了,专门请了家庭医生过来看,医生给林芃琬开了一些止痛药,又说了这些止痛药的优缺点以后,谢彬郁眼睛都不眨一下的就将那些止痛药给扔了。
林芃琬跟他难得一次发了脾气,她觉得谢彬郁想要疼死她正要吵架的时候,谢彬郁拿了一个暖宝宝给她抱在怀里面,她想要骂人的话都吞进了喉咙里面不知道给说什么了。
最后只是干巴巴地说,“你,你把止痛药扔掉干嘛?我很疼啊,阿姨煮的益母草也没办法让我不疼。”
“你没听医生说那些药有副作用,会伤害肾脏?”谢彬郁让她不要惦记着用这样的方法来解决疼痛,并且每次她痛经的快要死掉的时候,谢彬郁都会陪在她的身边。
林芃琬对于他的依赖显然已经超出了规定的范围,甚至是到了不可抑止的地步。
所以当十八岁的林芃琬跟谢彬郁告白的时候,他几乎想都没想就拒绝了,并且跟林芃琬划开界限让她叫自己叔叔,还总是刻意的提醒她说,“我比你大十四岁,已经是做你叔叔的年纪了。”
谁知道林芃琬会跟他顶嘴,并且固执的说,“你是我爸爸的学生,我管你叫叔叔,你就跟我爸爸平辈了,这样辈分都乱了,我不叫。”
但是谢彬郁并不吃她这一套油嘴滑舌,反而跟她说,“跟家里阿姨称呼我谢先生也行。”
“为什么?”林芃琬当时心里面难过极了,她看着谢彬郁的时候就想赶紧掉眼泪让他心软,但是眼睛都干了眼泪也没掉下来,她只好很委屈地说,“你要跟我变得生疏了啊?外面的人才这样叫你,我是你家里的人,我为什么也要这样叫你,这是什么道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