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波浪美女闻言顿时脸色一僵,而后用不可置信的语气直接道:“你竟然说我的手脏?!我上车时间刚刚洗了手还擦了好几种护手霜!!你就算头发好长得好也不能这样侮辱人吧?!”
姜诗柏沉默片刻,然后直接用行动夺回了自己的头发,从怀里掏出一个白色的雪蚕丝帕擦了擦头发。“那些护手霜一个是过期的、一个是假冒伪劣的、还有一个是铅含量超标的,所以,你现在还认为你的手干净吗?”
大波浪美女等到了她画着眼线贴着假睫毛的双眼,忽然之间就觉得自己的双手黏黏的,甚至有种痒死了的感觉。
而姜二皇子的言语惩罚还没有结束,他看了一眼后面的两个美女的脸,用一种遗憾的语气摇了摇头:“脸上的东西倒不是假的,不过,你们确信那东西适合你们的脸?我觉得气味很刺鼻,听说有化妆品能把脸皮越擦越薄?两位长相不丑,何必这样呢?”
说完这话二皇子就直接站起了身,从前面的几排走到了发车的倒数第二排,相比那些不懂礼貌还不给钱的平民,他还是坐在后面吧。
不过他的走动却让坐在车门口的那八|九人稍稍紧张了一下,等看到他又坐了下去,那些人才松了一口气。而在这个时候,大巴车行驶到了一个偏僻的山坳里,忽然就停了下来。
“咦?司机师傅,怎么不走了啊?”一家三口里的父亲忍不住开口问了一句。
司机却像是没有听到一样,摇开车窗点了一根儿烟闲适地抽着。
一滴雨滴打在了车窗上,天空变得阴沉了起来。而后就是淅淅沥沥的秋雨从天而降,山中多雨,时逢秋季,微凉。
车里的人在那位父亲没有得到答案之后的几分钟里,慢慢也意识到了不太对劲,早就憋着气的那两个青年人直接对着自己吼了起来:“怎么回事啊?你把车开到这儿不走了,难道是想要打劫我们?你也不看看这车里二十多个人呢就你自己你稳得住吗?识相的就快点走人,我我明天还要上班呢!”
随着这一声吼,车里其他人也开始各种语气说了起来,而姜诗柏则是对着车窗叹了口气,他得快点离开这车,那只乌鸦快不行了,一旦死了,这车里的所有人都得陪葬。
忽然,姜诗柏的双眼眯了起来,他竟然刚刚才发现,这车所在的空地竟然像是一处匿阵?转头看向另一边,另一辆大巴车疾驰而过,似乎压根就没有看到他们。
“……果然没好事。”二皇子继续嘀咕。竟然有会邪术的家伙在。
“哈哈!如果他一个人打劫不了,那我们十个人呢!”就在大家的吵闹着就要挤到车门的时候,那九个人其中之一站了起来,大笑着说出了让车里剩下的九个人惊慌的话。“好了,现在把你们的钱全部交出来、手机也交过来,等你们把钱全部交出来了,我们就继续走。不然的话,你们应该知道会发生什么事儿吧?”
旁边另一个劫匪配合的相当好,掏出了一把寒光闪闪的菜刀。
“你们这是黑车!!”那个父亲忽然叫了出来。
一个脸上有疤的绑匪哈哈大笑了起来:“现在才知道我们是黑车?晚啦!不想死就快点交钱!没那么多时间跟你们耗!”
尽管车里剩下的人都不愿意被打劫,但对方人多且带着武器,他们怎么也不敢反抗,只能忍气吞声地交出了所有的钱财。
破财免灾破财免灾,只要小命还在就好。大家都是这样想的,然后回去就报案!
然后那劫匪就走到了姜二皇子的旁边,饶是劫匪粗暴凶狠,在看到二皇子那淡然如风的样子的时候也被惊了一下。不过很快他就回过了神,对着姜诗柏凶神恶煞地道:“快点交钱!啧,一个大男人还留着那么长的头发,你心里相当女人呢?”
然后这劫匪忽然猥琐的笑了一下,仔细的看看姜诗柏的脸,“嘿,别说这长得还真好,老子长这么大还没见过比你更漂亮的人儿,怎么样?如果你愿意给老子爽上一、?!”
正当姜诗柏准备招一道天雷劈死这人渣的时候,他发现这人渣忽然没了。
恩,仔细的想了一下,这货是被人一脚踹飞了?
姜诗柏转头看向坐在最后一个位置的、之前正在睡觉的男人。
男人穿着一身黑色风衣、黑色长裤和黑色皮靴、腰间还挂着一把黑色的剑。
“闭嘴。滚。”
单那一个动作、三个字,就生生把这人的狂和傲给炸了开来,只是当男人抬起头,那英俊到邪气的脸和冰冷的眼就把狂傲给压下,一股子凶煞之气溢满车厢。
姜诗柏:“……”为什么上个车都能碰到这人?而且,作为一个可以飞天的道士,你丫坐大巴车干嘛?!闲的蛋疼么?
最让二皇子不能理解的是,为什么他之前竟然没有感觉到他?明明这股凶残的傲气他已经见过两次。
车厢内鸦雀无声。
之前嚣张至极的劫匪们像是齐齐被切了喉咙,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林玄的一脚实在是太过凶残,那被踹的人现在还爬不起来,最关键的是,林玄怎么看都不像是一个好人,而一个凶残的坏人,实在不是一个好的招惹对象。
至此,那个提着黑鸦老头有些试探地开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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