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想你们还是先让他冷静一下吧,”我说着,拉着保国东就走,
好在保长盛和陈少芬没有阻拦,任由我把保国东拉走了,
我和保国东出去之后,立即离开了他们家,保国东开车把我带到了夜玫瑰,他进去之后就点了一整件RIO,然后拿着麦唱一曲接着一曲唱,似乎想把胸中的不满全都发泄出去,
看到保国东这样,我想起了我刚进入孙沫家时的那种绝望,当时我并不知道孙沫这么好,我以为孙沫是同村的小孩说的那样很丑还瞎,所以我当时比保国东还要绝望,
我为何我同年同月同日生的保国东的遭遇感到悲伤,我拿起话筒,和他一起唱,陪他一瓶接一瓶的喝,直到最后都没力了,才一同瘫软的坐在沙发上,
“一峰,我该怎么办,”保国东问,
“先躲一躲吧,”我说,
保国东听了,无奈的笑了笑,“其实我也是这么想的,我爸估计是跟陈少芬有生意上的来往,他们为了建立信任才会牺牲我和陈晓的幸福,我想躲一段时间,等他们的生意来往过了,他应该就不会再逼我了,”
“嗯,”我说,“现在也只能这样了,”
“一峰,刚才不是你,我恐怕很难脱身,谢谢你了,”保国东说,
“不客气,”我说,
保国东和我又喝了几瓶,直到九点多才离开夜玫瑰,他离开之后没办法开车,所以只好去了附近的快捷酒店住,
我拦车刚准备回家,手机却响了,
我拿出手机一看,竟然是保长盛打来的,
“董事长,”我接通了,毕竟他是董事长,也很有可能是我的亲生父亲,我不能得罪他,
“小峰,你和小东去哪里了,”保长盛问,
“国东说他心里不开心,所以让我陪他喝一杯,我本想劝他,但他心意已决,我实在没办法,”我委婉道,
“那你们现在在哪,”保长盛问,
“我和他刚分开,我也不知道他去哪里了,”我推脱道,
谁知保长盛听了之后非常生气,“你在哪,我马上过去找你,”
“这……”我无语,他这么一说,我还真没法拒绝,只好告诉他我还在夜玫瑰,正准备回家,
保长盛挂断电话后,立刻赶了过来,半个小时就到了夜玫瑰的大门口,
他见到我之后,面色非常难看,让我上车,
我上了他的车,他让司机下车去,他要跟我谈很重要的事情,
司机下车后,他凝重的看着我,“小峰,你告诉我小东在哪,我现在必须找到他,”
“董事长,我真不知道他去了哪,刚才我喝太多,他出包间买单之后就直接走了,”我说,
“小峰,我知道你是在帮他,但事情并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并不是让小东滚地雷当炮灰,我让他娶陈晓,完全是为了他好,”保长盛说,
我苦笑,觉得他是在搞笑,
拆散相爱的人,这怎么可能是为别人好,这分明是想逼死别人啊,
“我知道你也不赞同我的做法,但你有没有想过,小东不是我的亲生儿子,以后我们家的财产,他能继承的很少,我让他娶陈晓,是为了他的将来做打算,让他能有个靠山,”保长盛说,
听了保长盛的话,我愣住了,
我没想到这一层,我以为保长盛是想牺牲保国东的幸福换取商业上的利益,可现在听到他分析长远的事情,我倒是觉得他的想法,还真对保国东有利,
只是我还是有点不能接受,“国东我了解,他没有纨绔子弟的那种习性,我相信他就算不娶陈晓,凭他的努力,也能生活的很好,”
保长盛听了,用手捂住额头,
我看到他这样,我突然想起了自己,我好像也有这样一个习惯,而且是下意识的,反正就是无语的时候,或者很蛋疼的时候,就会用手捂住额头,
“小峰,凭他的努力,他会什么,”保长盛说,“画画,搞艺术,”
“嗯,”我点头,
保长盛笑了,是那种嗤笑,“你觉得现实吗,小东从小就沉浸在自我之中,他根本就不知道米卖多少钱一斤,赚钱有多难,搞艺术,难道像梵高那样连饭都吃不起最后只能去自杀吗,”
“这……”我为难了,保长盛说的确实很对,国内搞艺术是很困难的,想成名的人那么多,但真正成名的艺术家很少,
“小峰,小东虽然不是我的亲生儿子,但我养了他这么多年,我对他是有感情的,”保长盛说,“虎毒不食子,更何况是人,在我让你开子公司的时候,我也给了小东同样的机会,但他没有珍惜,我也是没办法了,才会想到帮他找陈家做靠山,”
我沉默了,我不知道原来保国东也有开子公司的机会,只是我不明白,他为什么不接受保长盛的好意,
“你告诉我小东在哪,你这不是出卖他,是为他好,他以后会理解你的,”保长盛说,
“对不起董事长,我还是不能告诉你国东在哪,”我说,
“为什么,”保长盛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