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小声道,“这JB秃驴是爹请来的,可不是东西了,给他雇驴,他不骑。从永福寺跑过来的,一路都没停啊,你看我的鞋,脚都起泡了!”
(原文:鞋底子也磨透了,脚也踏破了。攘气的营生)正说间,西门庆骑马来到,“吾师真乃人中神也。果然先到!”
只耽误了个牵马的功夫,尽管西门庆故意快马加鞭,还是落在后面。不由心生敬佩,请胡僧到大厅坐。
“大师饿了吧。”
“嗯,那是很久的事了。”
胡僧摸着肚子道。
西门庆暗自好笑,“我马上命人上斋饭,您喜欢吃什么素菜。”
“贫僧酒肉都吃!先来一碟头鱼、一碟糟鸭、一碟乌皮鸡、一碟舞鲈公。”
西门庆更加佩服了,这和尚当得太有境界了。吩咐人依照胡僧的话做菜,等到胡僧再点菜的时候,一旁的玳安终于明白为什么这秃驴长的流氓了,他点的菜就很流氓。
“再来几根黄瓜,粗的。一碟核桃肉,一碟肥肥的羊贯肠,一碟光溜溜的滑鳅。吧唧吧唧吧唧--”和尚的牙齿机器一般,咬力十足,哐哐猛吃,瞬间饭菜一扫而光,直撑的翻白眼。
西门庆恭恭敬敬,“吾师吃饱了?”
“半饱。”
印度和尚深吸一口气,“再要两个肉圆子,夹着一条花肠滚子肉。”
笑问西门庆道:“知道这叫什么菜吗?”
西门庆心说耍流氓菜。
“这叫一龙戏二珠汤。我还要一大盘裂破头高装肉包子。”
吃完饭菜,胡僧举起钩头鸡脖酒壶,手扒开上面的腰州精制红泥头,一股股滋阴摔白酒流入口中。
这顿饭吃的西门庆和玳安目瞪口呆,如果马群里有种马,这位和尚爷爷就是种人了!
胡僧用脏袖子一抹嘴,“我吃饱了,施主,你看我的药!”
胡僧自褡裢内掏出两个葫芦,打开一个葫芦的盖子,倒出一百来粒粉红色药丸。
“每次只服一粒,万不可多用!”
西门庆看着药丸心说我也做了十多年药材行,算得上见多识广,这厮不会拿假冒伪劣蒙我吧?只见胡僧自另一个葫芦里倒出一块二两多药膏,“每次只许用二厘,不可多用。如果那活觉得胀的慌,用手捏着,捶打两腿,百十下就没事了。”
“敢问这药有什么功效?”
(原文:这药有何功效)胡僧看着西门庆狐疑的目光,腾地站起,“我来告诉你!”
“吃了我的药,你一战精神爽,再战气血刚。管她娇艳女,还是十二美红妆,保你一夜歇十女,其精永不伤,彻夜硬如枪。不仅养脾胃,滋肾又壮阳!”
“你不信是吗?那你就拌上猫食给猫尝。公猫吃了,追着母猫,可连做三天三夜,到了第四天---”玳安心说猫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