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见自己亲孙子帮着自己向来最讨厌的人,敬嘉太后当然不高兴了。
脸色难看,“哀家是你父皇的亲生母亲,你必须要听哀家的话,你认也得认不认也得认!”说着就过来一把抱住兰心安,“以后你就得跟哀家在一起,省得你被别人洗脑了。”
兰心安被她抱住,使劲挣扎,“放开我,放开我......”
兰清浅二话不说,伸手一把将敬嘉太后推开,将兰新年安护着身后。
许是因为恼怒,力气没控制住些,敬嘉太后趔趄摔了一跤。
“你,你大逆不道,敢推哀家,你眼里还有没有孝义王法!”
兰清浅站着,声音里透着几分怨意,“谁让你吓到心安的?元嘉嘉,我警告你,我叫你一声太后,是因为念着我大哥的情谊。否则你还想安然无恙的回来?”
敬嘉太后瞧见她撕破脸,索性越发恼了起来。
“他是哀家的亲孙子!你凭什么不与哀家和他亲近!”
“就凭你危难当前,扔下你的亲儿子和亲孙子独自跑路!阿澈死守皇宫不走,那心安呢,你可有想过带他一起走?那时候他不过是个连话都说不清的稚子。你怎么当时不念着他是你的亲生孙子。”
“哀家,哀家当时.......”当时她慌了神,一心贪生怕死,如何能顾及到其他人。
而且,她向来不喜欢杨柳枝和这个孩子的。
她听说,杨柳枝的母国是云罗国人,又是阿澈从青楼里救回来的。沾染着卑贱的血脉!
“让我来替你说吧,当时太后吓得魂飞魄散,别说是亲孙子,亲爹都顾不上了,一心只想着自己活命。”兰清浅的话,尖锐刻薄,直击敬嘉太后的心。
兰清浅不管敬嘉太后心里有多恼怒,直言道,“你若能安分在宫里,我倒也不介意。可你若敢将什么心思打着心安身上,我便要了你的命。”
说完,带着兰心安便出去了,不理会敬嘉太后。
本以为有了警告,敬嘉太后会收敛许多。
可她似乎根本不死心。
兰清浅在殿里坐着,吃着酸橘子。
听着宫人回报敬嘉太后的一举一动。
“太后似乎早年便在宫里藏了好些首饰,前两日翻出了,给照顾她的太监宫女们许多丰厚赏赐。他们不敢要,便让奴才送回来。”三荣道。
兰清浅看了一眼金器,“她倒是下了血本。暂时收起来,换一些银子赏赐她宫里伺候的人,算是嘉奖。”
“是,宫人感念殿下嘉奖,必定是会用心办事的。”
兰心安下学,跑的飞快,几个大他几岁的宫女太监小跑着跟着,欢笑声一片。
“快,我们去拿风筝,今日风大,去放风筝最好不过了。”稚嫩的声音里透着高兴。
兰清梨远远看着,和宫女道,“果真是如小九所说,找几个年纪相差不大的伺候着陛下更高兴些。那赶明也找两个和陶陶差不多的宫女,陪着陶陶。”
如今,她一心一意都在陶陶身上,别的再没了其他期望。
宫女俯身,“是八公主殿下想的周到,陶陶公主必定也很高兴。昨日还念着,今日回宫来了,一定要给陛下带糖葫芦。”
兰清梨点头,“是应该给陛下带。以后宫里做了什么新鲜小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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