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交道,因此并不是很熟悉。
现在在这里看到胡云欢,就十分惊奇的问她:“是云欢姐啊,你怎么来这里了?你这是到哪里去啊?”
胡云欢嘻嘻的笑道:“我这是回家啊。我家里就是胡汉亮大队的,你还不晓得啊?”
钟国正不太相信的问道:“你是胡汉亮大队的,我哪么没听别人说起过你?你不是在和我开玩笑吧?”
胡云欢答道:“哪个和你开玩笑啊?我说的是真的。胡叔,钟主任,我砍了一点大菜回来,今天就一起在我家里吃中饭算了。”
胡云欢的背上,用农村背小孩的布袋背着一个小孩,手里拿着一块猪肉,站在那里,对大队支书胡志良和钟国正说。
谈了几句白,胡云欢就离开了。钟国正看着胡云欢越走越模糊的背影,问胡志良:“胡云欢是你们大队的人,还是你们大队的媳妇?”
胡志良答道:“她是我们大队的人。她老子在地区卷烟厂当工人,老娘在家里,是一个农村妇女。云欢在他家里排老大,她下面还有两个妹妹,一个弟弟。”
钟国正问:“她哄么时候结婚的?那她老公在哪里上班?我哪么从来没有看到过她老公的影子?胡云欢都长得这么漂亮,这么高挑,她老公是不是也长得很帅气啊?”
胡志良答道:“她老公叫傅翰楠,顶老子的职,在华阳地区机械厂工作,是胡云欢亲舅舅的儿子。”
钟国正大吃一惊,不相信地问道:“她老公是亲舅舅的儿子,那他们不就是亲老表了?亲表兄妹结婚,不成了近亲结婚?近亲结婚,国家是不允许的,他们哪么还打得出结婚证来?”
钟国正心想,大历县这个地方真是怪事一桩连一桩的啊!周家山的欧得男家搞换亲结婚,结果赔了妹妹老婆跑了,胡云欢是公社的文化辅导员,应该是有一点文化的人了,哪么还要嫁给自己的亲老表,难道他们就不怕生出一个怪胎或残疾人出来?!
胡志良解释道:“前年胡云欢舅妈得了一场重病,眼看着快不行了,就对胡云欢的妈妈说,她最大的心愿,就是希望在离开人世前,看到云欢和翰楠成亲。父母之命,谁敢违抗?何况还是一个病重得即将离世的老人说的。”
胡志良叹了一口气,接着说道:“云欢和翰楠两个人就这样结了婚。他们在公社领的结婚证,生了一个儿子,现在可能有一岁左右了吧,应该快隔奶了。”
驻队干部张卫航问胡志良:“听说她结婚的时候,只有十八岁多,是改大了年龄,才打出来的结婚证,不知道是不是这么一回事,胡支书?”
胡志良虽然只是一个大队干部,但对很多事情却是很敏感的。当张卫航问到这个问题时,他马上含糊的答道:“农村里的女崽,哪个不是十六七岁就结婚了的?像她这种年龄才结婚,在农村已经是很晚很晚的晚婚了。再说,年龄这个东西,只有父母才会知道出生的时辰,旁人还不都是猜的。”
钟国正又是一惊,心想,十六七岁连自己都还是一个小孩子,哄么都不懂,哪么就能够结婚成家养育孩子呢?莫真的像古人一样,豆蔻年华就要结婚了?
三个人还没有进家门,就已经闻到了一股扑鼻的香味。
走进胡云欢家里的堂屋,钟国正一眼就看见胡云欢坐在一张长凳子上,正在给孩子喂奶。
十一月上旬的南方,虽然已经立秋两个多月将近三个月了,但并没有进入冬季,天气依然温暖如初夏,素有农历二四八月乱穿衣的讲法。此时的人们,普遍穿的都是一件上衣一条外裤,甚至有的身体好的,还在穿着短衣短裤。
胡云欢回家后,已经换上了一件宽松的睡衣,很自然的把右边那硕大的诱惑露在了外面,让孩子大口大口的吮吸着奶水,一种很是享受的母亲般的自豪,没有一点点的害羞。而那些洁白的诱惑,随着孩子吮吸的动作,时隐时现,时宽时窄,如同在表演皮影戏,或者是在耍着魔术。
见他们三个大男人走了进来,胡云欢和他们打了一声招呼,叫他们坐后,依然一如既往的坐在那里,毫无忌讳的当着他们几个人的面,喂着儿子的奶。
这是钟国正懂事后是第一次看见女人这么当着男人们的面喂奶。看着胡云欢脸上神采奕奕的兴奋,他突然感到自己的脸莫名其妙的有些发烫,心跳也迅即的加快了。他赶紧把脸转了过去,和胡志良交谈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