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五味杂陈

    两个月后，她又来找我，问我有没有准备好。

    我当时就懵了，准备什么？她又要开始给我上课了？

    她忽然温柔的对我说。“你说我们是不是恋人？我们是不是恋爱关系？”

    我好想说不是。但是我还是什么也没说。

    “不说话就是默认了？其实我也是这么认为的，我们相处也快一年了，虽然你很害羞，从来不主动牵我的手，但我知道你心里有我的。我决定了要把我的一切都给你。”她非常认真的跟我说。我当时吓了一跳，我当时有点懵，说到“我还没有准备好，能不能让我先适应适应。”

    我沉默了一会对她说：“是不是遇到什么困难了？”她也沉默了一会然后就说：“我本来不应该张这个口的，我知道我们还没有进展到那一步，是我唐突了，不过咱俩还算是心有灵犀的。我确实遇到困难了，你在我心中已经是我的男人了，我不跟你说又要跟谁说呢？我需要两万块钱。”

    我松了一口气，能用钱解决的都是小事，不就是两万块钱吗？“你用钱干什么？家里出事了？”我虽然很不在意这些钱，但我还是例行公事的问了问她。

    “我到销售已经2个月了，这两个月都是发的试用期的工资，吃饭有你帮衬呢还不缺，化妆品、衣服我也买的少了。我想出差。”她也像松了一口气似的，不再紧张的看着我了。“走，去银行，取出来给你。你的事业我是绝对支持你的，这个钱就是雪中送炭。”我牵着她的手边说边向银行走去。到第二天她给我打电话就说出差了，先在省内转转，再去附近的省份看看。第一次的出差大约有一个星期她就回来了。

    回来的时候给我打了个电话，当时我正在上班，我听到电话里她在哭。我就请假去她住的地方找他了。虽然只出去了一星期，我看到她的时候她穿一件黑色上衣瘫坐在椅子上，脸上写满了惆怅和无奈。脸上的泪痕已经干了。看到她的第一眼我脑子里浮现出的画面就像《千与千寻》里的无面人。我记得我跟她说的第一句话是“先去洗把脸吧，这样不像那个充满正能量的你了。”听到这句话，她突然站起来扑到我身上又呜咽的哭了。我当时不知道怎么安慰的她。不过她说的话我记得很清楚：“做女人真难，这个行业就不应该是女人干的。女人做业务难道真的只能用身体吗？”那天我们在一起了很长时间，我从她那里出来的时候连广场上跳舞的大妈们都回家了。

    之后几天我们都没有在联系，一个周末的晚上，她突然给我打电话问我明天有没有时间。第二天我就又到她住的地方去了。她只穿了内衣站在房间里。我进屋后看到她这样有点不知所措。但是生理上又有了本能的反应，当时的处境非常非常的尴尬。我是站也不是坐也不是，看也不是不看也不是。“你把衣服穿上吧！”我低声的对她说了一句。“你们这些男人不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吗？看到我这样你不心动吗？难道你就不想对我做点什么吗？切，胆小鬼！”她一边轻蔑的看着我，一边穿着衣服。当时我有点愤怒，又考虑到她刚受了挫折，心情不好，就没跟她再说话。我坐在房间的凳子上，心里非常的不是滋味。感觉我的自尊心受到了一万点暴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