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她为人小气,肯定是对那件事怀恨在心嘛!这种恩将仇报的女孩子,实在可恶,邱叔叔,您一定要将她送进监狱。”白朵儿忙说道。
“白朵儿,你不要在这里胡说八道,危言耸听,颠倒黑白,林馨儿才不是这样的人。”邱博翰怒了,大声吼道。
“博翰,知人知面不知心,你怎么能肯定林馨儿不是这样的人?我和她是同学,还能不知道她的为人?”白朵儿翻了个白眼,诬陷人的事,她从小就做,早就练就了脸不红心不跳的本事。
“我和她认识七年,她是什么样的人我一清二楚,你不要在这里挑拨离间了。”邱博翰急了,脸红脖子粗地辩解。
“还有什么证据?”邱父低头沉思了会再次问道,儿子和白朵儿说法不一,他一时没办法正确判断。
“我找护士查过,下午只有林馨儿来探病,她是呆到五点半才离开的,护士发现邱小姐的瓶子碎掉是在五点四十五分,这时间上正好吻合。”男子分析道,他不做判断,只负责搜集证据。
“不可能,林馨儿不会陷害妹妹。就算是她弄破的,也是不小心,而且她一定会第一时间去叫医生,决不可能偷偷跑掉。”邱博翰继续替林馨儿开脱。
“这才说明有问题嘛,她既然不叫医生就说明是她是有目的的喽。”白朵儿悠悠地来了一句。
这话一出,让邱父也上了心,他也开始认定输液瓶是林馨儿弄破的,只是是不是故意的,还有待调查。
“白朵儿,你一直振振有词地指向林馨儿,你是不是和她有什么过节?”邱博翰不悦地反问。
“我们能有过节,我是就事论事。我看博翰处处维护林馨儿,不会是有什么特殊关系吧?”白朵儿反将一军,她就不信邱父在听到这些对话还能不对林馨儿起疑心。
“你——”邱博翰气结。
“邱叔叔,我真的只是推测而已,可是博翰一直在那替林馨儿辩解,到后面他自己都找不到借口,这还不说明有问题吗?”白朵儿委屈地冲邱父说道。
“邱总,把林馨儿叫过来一问不就知道了吗?”男子见邱父的眉头打了十几道结,建议道。
这时,邱博雅小声地咳嗽了一声,争吵的众人瞬间停住,朝她看了过去。
白朵儿一惊,脚已经不受控制地往门的方向挪了一步,这个姿势就像要随时准备逃跑一样。然而众人却没有注意到她,都朝邱博雅奔了过去。
“妹妹。”邱博翰惊喜地叫道。
邱博雅缓缓地睁开眼睛,仔细盯着邱博翰看了几秒后说出了一句让大家差点儿崩溃的话,“你是谁?”
“博雅?你在说什么傻话。”沉静在喜悦中的邱父一愣。
“你又是谁?”
“博雅,你认识妈妈吗?”邱母跑过去,一把抓住邱博雅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