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江放做完家务,便开始为未来一段日子做规划。
因为那场地震,短期几个月内她应该都不能重回雪区了,本来在深城花费就大,她母亲如今又病重,接下来这段时间需要的开支不小。
家里虽然有些存款,但总不能一直坐吃山空。
她必须得有工作才行。
可是做什么工作呢?
她想了想,目前她能做的也就只有一些服务员、收银员、清洁工之类的工作了。
虽然工资低一些,但总比没有强。
只是这些工作还是出去当面找当面问更好。
不过,因为她现在出不去,便只能先从网上找找看。
问了好几份工作,又定下了几个面试后,一上午的时间就过去了。
她活动了一下肩膀,看时间不早了,去厨房做午饭。
她的手机留在客厅的茶几上,她刚进厨房,手机就响了。
是惠知行打来的电话。
惠知行此时正被人团团围住,焦头烂额。
他中午吃过饭后过来江放家收被子,收完后他在客厅找了张椅子坐下,准备休息会儿。
谁知下,他刚坐下,椅子就开始晃动,紧接着就发出了“吱呀吱呀”的声音。
椅子有一条腿不稳固了,他若是再重一些,说不定椅子就会塌。
他换了个椅子坐。
坐着,他认真看了一眼江放家的布局。
家具都有些年头了,墙上有一个老旧的挂钟,可能是因为没电了,没再转动。
客厅中的桌子上有一张照片,是中学时期的江放和方兰的合影。
江放表情很平淡,甚至可以说有些冷淡和不耐烦。
除此之外,家中便没什么她们的合照了。
对江放的家庭关系,他一直都有疑惑,却没到可以问的时机。
休息了一会儿后,他从江放家出来。
没想到,刚出门,就被人从背后打了一棍。
幸好他反应快,躲了一下,不然那么重的力道说不定能把他打晕。
在他背后的人扬起棍子要打第二下时,他连忙转过头伸手挡住了木棍。
顺着木棍,他看到了持棍行凶的人。
一个和他父母差不多年纪的中年男人,比他矮一个头,身材微微圆润,戴着眼镜。
看起来是文质彬彬、憨厚好相处的,却没想到会做出这么凶狠的事。
因为棍子被惠知行拿住了,他拽了拽没拽开,就立刻松开了棍子。
大声喊道:“有小偷,有小偷,快来人啊,快来人帮忙啊!”
一边喊着,他一边拿出手机按下了110。
惠知行在听到他喊时,就已经头皮发麻了,见到他拿出手机要报警,再也顾不得其他,立刻丢下了手上的木棍,抢过了他的手机,挂掉了他拨出的报警电话。
那个中年男人愣了一下,就立刻要抢回自己的手机。
惠知行将手机举高,解释道:“我不是小偷。”
那个男人根本不信,“哪有小偷会承认自己是小偷的,快把手机还我。”
说着话,那个男人继续抢手机。
惠知行当然不可能还他,一边躲一边问道:“你为什么说我是小偷?”
那个男人听此指着江放家的门道:“她们都一年不在家了,你突然从她家冒出来,还不是这个小区的人,你不是小偷是谁?”
男人说话时声音不小,就是为了能引来人帮忙。
楼上很快就下来了一个大妈和一个大爷,楼道外面原本在聊天的两个大人和几个中午不睡觉在玩过家家的小孩儿也凑了过来。
大家都问“郑老师,怎么了”,这个男人叫郑国梁。
郑国梁便说了发现小偷的事。
早上他就觉得好像有人从江放家离开了,没想到中午又听到了动静,总算被他逮到人了。
惠知行实在冤枉,没想到他会被人误会成是小偷,只能解释道:“我是江放的朋友,是过来帮她晒被子的。”
他和江放第一次来时是在周四的下午,那时大家都在上班上学,没有人知道江放已经回来了。
江放修水管时在周五下午,正巧那时候也没人注意到她。
因此,周边的邻居都不知道江放已经回来过两次了。
更没有人见过曾和江放一起来过的惠知行。
见没有人信他,惠知行从兜里拿出一串钥匙,“你们看,我有她家的钥匙。”
边说话,他边用钥匙开门。
门打开后,他接着道:“有哪个小偷会知道原主的名字,有原主家的钥匙,而且还像我一样光明正大地大白天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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