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头怎么这么痛啊?”牧修再次醒来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一睁开眼就看见自己的躺在地上,后脑勺肿起了一个大包。
他坐在地上看了一眼床上,拓跋言还躺在床上睡觉呢,立马就明白过来自己肯定又是被她给扶回来的,不免对这丫头有些感激,每次喝多了都是她将自己扶回来休息的。
可是为什么后脑这么痛呢,这后脑上的包的又是怎么弄的?牧修有些纳闷。
拓跋言似乎被牧修的动静给吵醒了,睡眼蓬松的从床上坐了起来,一边揉着眼睛一边抱怨道:“吵什么吵,能不能让本女侠睡一个好觉了。”
“昨天多谢啊。”牧修有些不好意思的说了句,每次自己喝多都让人家一个姑娘家扶着自己回来,确实有些难为情。
拓跋言坐在床上似乎还没有睡醒,眼睛都还没有睁开,十分洒脱的摆了摆手道:“小事,咱们行走江湖的最重要的就是讲究一个义字,互相帮助都是应该的。”
牧修见她一副没睡醒的模样,也懒得再理会她,一边揉着自己的后脑一边起身走到桌子旁坐了下来,自言自语的说道:“我是不是在哪磕到了,怎么后脑勺有一个这么大的包?”
“……”一听这话拓跋言瞬间就清醒了过来,马上想到昨天她一脚将牧修从床上踹了下去,好像脑袋狠狠的撞在了地上,立马有些心虚的说道:“可能是你昨天喝多了自己磕哪了吧,谁让你喝那么多酒的,以后少喝点。”
“这酒是要少喝点了。”牧修也没多想,只当是自己不小心撞到哪里了,拿起水壶给自己倒了一杯水,一口喝尽。
万剑庄自从上次比武招亲一事后,在江湖上可谓是丢尽了颜面。
江湖上都在传万剑庄举办比武招亲有一个高手击败了众多武者夺得比武魁首,结果人家压根对他们万剑庄的大小姐不感兴趣,万剑庄为了挽回颜面出动高手想强行将人家留下来,结果却被人家打得落花流水。
于是许多与万剑庄实力相当的门派都联合起来想要趁机挤垮万剑庄,一些二流势力也趁着万剑庄腹背受敌之际派人上万剑庄提亲,有的是奔着万剑庄大小姐左皎洁去的,有的却是直接奔着万剑庄庄主郁诗筠去的。
郁诗筠本是左皎洁的亲嫂嫂,可是郁诗筠嫁给上一任万剑庄的庄主,也就是左皎洁的亲哥哥,在大婚当日左庄主突然旧伤复发暴毙而亡。可怜郁诗筠刚拜完堂就成了寡妇,还是一个未经人事的年轻貌美的寡妇,这让许多人都在暗地里打着她的主意。
左庄主死后,万剑庄一度陷入了低谷,当时左皎洁又年纪尚小根本不能服众;郁诗筠在万剑庄即将四分五裂之际接替了庄主一位,更是在短时间内力缆狂澜,让万剑庄恢复了左庄主在世时的实力。
这次万剑庄面对的与之前差不多,一些同为三流势力的门派想要趁机吞并万剑庄,郁诗筠无奈之下只好向凶牙帮求援,希望已是二流势力的凶牙帮能够帮助万剑庄渡过这次难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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