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和包青岚之间的非正常关系,未来如何,闻同并没有过多地考虑,抱着顺其自然的态度。
他倒是多次想过,自己无法象对待季灵筠那样对待包青岚,年龄的差距是一个重要原因,包青岚的性格也是一个原因。
他心里是明白的,尽管二人有许多的共同语言,相互知心,相互理解,但这是建立在朋友的基础之上的。如果他们结婚,日日夜夜生活在一起,恐怕不会再这么美好。
刚听了包青岚的话,他明显地感觉出来了,其实包青岚也是认识到了这些的。两个人因为是朋友关系,相互之间就包容着,尽量藏起带刺的一面,以柔和温情的一面相处,以维护这份珍贵的情谊。
从这个角度来说,他十分佩服包青岚的智慧,十分佩服她的清醒冷静,很感激她的洒脱和包容。
“姐,我很羞惭,很内疚……”闻同觉得不说一点什么不合适,又不想虚伪矫情,只好这么说了。
包青岚微笑说道:“说不着,我们是好姐弟,是真情实意,胜过许多夫妻,这就够了。来吧,喝酒,不要自寻烦恼!”
两人一碰杯,喝下杯中的酒,都不再继续这个话题。慢慢地咀嚼咽下一只虾,包青岚说:“从市府辞职后,我到了国外,利用哥哥提供的信息,做了些进口生意,买家就是富铜集团。不过,我是有度的,赚的是合理利润。富铜集团不从我手里进这些东西,就从其他供应商那里进,我的价格并不比别人高。”
闻同说:“我理解。”
包青岚接着说:“和集团其他高管的家属比,我的生意自问是纯洁的。从这个角度来说,我问心无愧。真道电气的利息,我之所以没有急着去提,一是嫌它多少有点脏,——你别咧嘴,事实就是这样;二是担心他们资金不充裕,没必要急着去要这钱;三呢就是还没想好怎么用这笔钱。这些利息是不能付给富铜集团的,付给了富铜集团,其他高管何以自处?现在我想好了,干脆匿名捐出去,直接汇给需要帮助的个人。”
闻同心里感动又不安,因为自己出言相求,她去做了心目中的“脏事”,却没想过要把利息据为己有。
一念及此,闻同真诚地道:“姐,连累你做自己不愿意做的事,弟弟很羞愧!”
包青岚笑道:“‘脏事’也要看动机,是不一样的。真道电气是民营企业,和国营企业比,天生受歧视,银行信贷融资方面得不到公正待遇,特别难办。对这样有活力、有前景的企业,国家应该扶持而不去扶持,是很遗憾的事。所以,为真道电气做这件‘脏事’,解决他们的资金困难,我认为有意义。只要我个人不侵吞利息,动机就是纯洁的。”
闻同心里明白,她是这么说,其实还是因为自己。如果不是自己相求,她是不肯做这件事的。需要得到帮助的民营企业多了,她都帮去?帮得了?当然,事情本身让她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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