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同话音刚落,牛佑才不疾不徐地道:“闻副县长的思路很谨慎,我基本上赞成。”
史泽连随之道:“翻一番的确太过于冒险,这事关全县农民的切身利益、根本生计,决策要谨慎。”
金光明不敢落后,立即道:“和国内诸多产棉大县比,我们的种植面积、棉田比重并不算大。”
他的话似是而非,表面看是支持阮洪通,但细一琢磨又不完全是,如果出现最坏的结果,事后问责也难以追到他头上。
周广仁现在也算是老资格的常委了,虽然手中没有多少实权,但常委的政治地位让他充满了自信,说道:“不好这么比,关键还是要准确预测市场后再决策,未求利,先求稳,出不了大错。”
对此他是有切肤之痛地,当年在杳踪镇搞西瓜种植,差点被断送掉政治前途,后来幸得闻同多方寻找销售路子,才在最后一刻被挽救回来。
见局面不好控制,阮洪通马上道:“既是分歧太大,那就暂且放下,待以后再行计议。”
在边湖某宾馆一间客房内,詹春云脸色苍白,双目无神,整个人象被抽掉筋一样瘫坐在沙发上。一个中年人坐在他对面,架着二郎腿,手里端着个白瓷茶杯。
中年人轻啜了口茶水,淡淡地道:“你已经选择了我们指定的道路,不会再有退路,更不可能还有其他选择,你明白地,这条路就是你唯一也是最佳选择!”顿了顿,他接着道:“我不得不最后一次提醒,留给你的时间只剩下不到半小时。”
詹春云恍若未闻,良久终于目光焕散地道:“我——同意!”
中年人放下手中的杯子,轻笑一声站了起来,道:“很好,你很理智,请放心,答应你的条件绝不会食言,半年后一定兑现!还有,你心理压力太大,很有必要找个女人释放一下,好了,我先走了。
中年人离开很久,詹春云仍旧木呆呆地坐在那里,这段时间对自己,简直就是一场噩梦啊!从天堂突然掉进地狱,原来是这般滋味!几个月来的一件件、一桩桩、一幕幕,他记得清清楚楚……
元旦前的晚上,也是那个中年人,他把自己约到宾馆,当着自己的面往录像机里插进一盘带子。当录像带在电视屏幕上播放出来时,看着画面内容,自己惊呆了,那两个肉体纠缠的男女不就是自己和小青吗!这些太熟悉了,就是几年前在边湖山庄的那晚,自己和小青首次相识的那次,春风一夜居然被人全程录了像!
接下来,他直言无忌地要挟自己招出收受外商的五十万贿赂款,又逼自己招出边湖重工的老总扈全海,那个孙子可是收了人家二百万哪!
致命的把柄被捏住了,自己除了妥协,还能有什么办法?招供后,他又步步紧逼,要挟自己配合他,向扈全海透露口风。他几乎是三两天一个电话,那次参加杳踪镇工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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