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光迅上次来时,对闻同的情况有了个基本了解,知道他大半年来经历了许许多多不同寻常的事,承受了极大的压力,内心生出些感慨自是正常。
他没有继续下去,转而道:“不瞒你说,前阵来过一次,没有打扰你。很偶然,完全没想到你会在这里,当时是农民上访请愿的时候,你出来安抚,我就站在下面。”
闻同苦笑了笑道:“真是丢人!不过,你怎会来我们这里?没理由呀?”
杨光迅微笑道:“我籍贯就在杳踪镇,杨百房的,我爷爷是在杨百房长大的,你应该能猜出来了。”
闻同想了想,笑道:“我刚才说这世界太小了,真的是太小了!是杨老?”
杨光迅点点头,道:“不是你,老屋没准就塌了,十分感谢,给老人家留下了一份最宝贵的心灵寄托。”
闻同轻笑道:“谢什么?老人家是望水县和杳踪镇的骄傲,是后人们学习的榜样,是家乡人民的精神财富!我这么做,完全是在尽地方政府应尽的义务,只是搞得太朴素了,愧对老人家!”
“这些年,爷爷隐居在家从不公开露面,也要求家人低调处世,所以一直以来我不能对任何人透露家世。毕业后也和诸多同学断了音讯,都是出于这些考虑,还请你理解。”
闻同笑道:“一起住了四年,真想不到你是高干子弟,就是平民子弟也少有这么低姿态的!”
事情一点破,气氛倒有些尴尬起来,一下子失去了刚刚同学相见时纯朴的感觉。
闻同道:“我马上通知老厉和韦伏,好好喝几杯,老吕就在天都。”
杨光迅婉拒道:“这次就算了,以后还有机会。是这样的,老人家希望能见见你,当面表示感谢,不知道方不方便?”
闻同笑道:“能有机会拜见老人家,仰视前辈风采,聆听教诲,我求之不得。”
“那就说好了,我到江映还有点事,不能久待。”
杨光迅留下吃了顿午饭后,就匆匆告辞离开。
送走他后,闻同回到办公室,脑子里还在琢磨这件事,不住地感叹世事无奇不有。
李易秋敲门走了进来,坐到他对面巧笑着问道:“刚才是谁,那么激动?”
闻同笑道:“那么好奇?幸好是男的,不然还真解释不清!”
李易秋啐了一口,柔声道:“我倒希望是女的,你也不小了,不过也不能将就,至少也得我看上眼才行!”
见闻同拧起了眉头,她一笑转而道:“到底是谁?同学吧?一般人不可能兴奋得忘乎所以!”
“还就是同学,这事真巧了!”闻同当下把前前后后的细节娓娓道来,直让李易秋摇头惊异不已。
待他讲完,李易秋笑道:“好心有好报,无心插柳柳成荫,我有种预感,没准这是个机遇,转折点。”
闻同冷静地道:“是不是机遇和转折点,还要细加辨察,有的东西看起来美丽动人,却象罪恶的罂粟花一样,坚决不能去碰。不过,阿迅品性不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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