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德配合着给我找台阶下:“偶尔运动一下也不错,您今早不就难得地做了非常有强度的运动吗。跑那么快。”
我自信一笑,沉声:“真的吗?”
他的手不自觉地在大腿上轻按。
由于疏于锻炼,那里的肉摸起来格外地软,手感很好。
又捏了几下,点头肯定:“嗯,非常低强度的运动。”
他可能并没在夸我。
我听出了他真诚中夹杂的阴阳怪气。
“布鲁斯他现在的说话风格该不会就是跟你学的吧...”
我说那小子说话攻击性怎么越来越强。你卷错了!不要在这个地方上内卷啊!
阿尔弗雷德没有接话。
他略略垂下视线,手指尖开始在我的大腿上打转,没再说话。
指尖碰到的地方酥酥麻麻,有点痒。
此时的我还没觉得他神色哪里不对。我的注意全都放在腿上传来的触感和热度上,觉得有些新奇。
管家昨天下午给我戴上耳夹时,还恪守礼仪,完美地保持着距离,连脸颊都没有碰到。
一如过去的几年。
结果今天不仅主动把人抱起来,甚至还如此顺手地摸向了大腿。说起来早上起来时,我的肚子上好像也盖着一只热乎乎的手...
所以这个时候,我该什么反应比较好。
为了维护自己高贵大小姐的形象,是不是应该羞涩气愤地抽开,或者再柔弱一点,要那种挣扎了、但反抗不能的楚楚可怜的感觉?
可是他手好暖和。
这就是曾经梦寐以求的、被阿尔弗摸摸的感觉吗。
说的好,我不做那个高贵大小姐了。
父母双亡,兄长入狱,公司变卖,家族没落。我现在是落魄的大小姐。就是那种,落入青梅竹马的管家手里,反抗不能的那种落魄。
我故作羞涩地缩了缩腿,实则很喜欢,甚至还故意又往他手里探了探。
就算经历了些特别的事情,但是阿尔弗单推人骨子里的些习性还是难以改变。
告诉你,跟我靠得太近,我可会兽性大发的。
摸我,顺便拿零食过来。
阿尔弗雷德的手很配合,一寸寸地顺着向上摸。并停在了大腿内侧那个小小的红印上。
这突然提醒了我。
“如果不是布鲁斯提醒,我都没有发现,”我拽住自己的衬衫领口,护住,用微妙的眼神打量着管家,“也是虫子叮的吗?”
虫子有那么大牙印?这到底是什么时候的事情,正人君子?
阿尔弗雷德回避了这个问题。
他声音淡淡地开口,心情好像不太好:“您确定要一直,和我提起有关布鲁斯少爷的事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