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鼻胖墩墩的鱼儿形状的桂花糕可口又诱人。
傅知雪笑着招呼芽儿,“芽儿可在我这里尝几块,不过得稍做片刻才能回。”
芽儿聪慧,瞬间领会到傅知雪的用意,她笑着推辞,“既然奉仪在忙,那奴婢就不打扰您了,奴婢先回去给良媛回话。”
说完不再磨蹭,迅速转身离开。
石榴有眼力见,立即擦拭追出去送人。
待人走远,马四才问道:“奉仪,您适才为什么不给芽儿姐姐一些糕点?”
傅知雪拍了拍手上的面粉,捏起一块桂花糕咬了一口,“薛姐姐如今怀有身孕,一切膳食皆由膳房精心蒸煮,我若是好心送了糕点,若中途被人掉包,或是吃出问题,岂不成了我的罪过?”
马四一拍脑袋,瞬间醍醐灌顶,“奉仪说的是,倒是小的没想到这茬。”
三日后,众人给阮氏请安时皆呈上各自精心准备的吃食,请阮氏率先品鉴一番。
傅知雪大致一扫,基本上都是便于储存的糕点炸物,崔玲儿的炸汤圆,柳昭训的福禄寿桃,虞奉仪等人的重阳糕等。
阮氏未碰她们的吃食,只令身边的曹嬷嬷挨个品尝,不出所料,傅知雪呈上的桂花糕只得了一句‘一般’。
阮氏面色不善地敲打了她们一通,话里话外暗示她们要上心芸芸。
傅知雪权当耳旁风,不往心里去。
晚上洗漱前,腰间系着的荷包绳子突然断了,傅知雪弯腰捡起来,口袋松散掉出零星碎片。
她怔住,早前进京时在越州东云寺求来的那张护身符自燃了。
也不是自燃,就是颜色变了,变成灰色,而且还碎成了碎片,像是被火焚烧过后的灰烬。
奇怪,没掉进水里,也没掉进火坑,荷包里的护身符怎么就变成这样了?
傅知雪百思不得其解,这几日她都待在北苑,专心做桂花糕,夜间也未再摸去梅林。
不该如此。
“奉仪,您在看什么?”
石榴放好了洗澡水,等了好久没等到人进来,纳闷地出来找人,见到傅知雪坐在床沿,握着荷包发呆,忙过来问询。
傅知雪把手里的荷包递过去,“石榴,你看,我放在荷包里的护身符竟然自燃了,定是被那东云寺主持骗了,滥竽充数以次充好,哎。”
“东云寺?奉仪说的可是越州东云寺?”
“正是。”
越州东云寺乃千年古刹,香火旺盛,享誉京城。
石榴接过荷包,手指捻了捻碎片,“前些日子下了好几场雨,大概是受潮才变成这样,奉仪,水放好了,您先去泡澡,我帮你把荷包清干净。”
胤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