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咱们不跟人家比,好意外”
着,伸手拿过了邓仲和手里夹着的烟蒂,摁灭在烟灰缸里。
邓仲和长长舒了口气,握住妻子的手,轻轻拍打了几下,道:“没事。我就是不服气。难道我的能力,真的就比不上人家?”
丁阳抚慰道:“不是能力的问题。能当上县长,就已经证明的能力了。有些事,不克不及强求。有个运气呢。现在不大顺利,不定这段时间过去,运气就转好了,一路通畅。
邓仲和微微一笑,道:“也对。我以前,可没想到有一天能当上县长。这人,就是不满足。”
丁阳点颔首,就挨着邓仲和坐下,挽住他的胳膊,将脑袋靠在他的肩膀上,低声道:“不当书记也没关系,平平安安就是福气了。”
邓仲和笑而不语。
让他就这样心平气和,显然是不现实的。任谁都有个想法。不过却没必要对丁阳起。丁阳年轻,又是女人,官场上的事情,太劳神了,没需要让她也跟着头痛。
现在这种温馨的感觉,就很好。邓。仲和觉得心里也渐渐平和平静下来。
不过显然有人不乐意邓县长这样不门铃就响起来了。
“哪位?”
丁阳连忙起身,去到门边问道,倒也不急着开门。
身为县长,邓仲和平日的访客很多,如果来者不拒,这家里几乎就没清静的时候了。丁阳和所有的官员太太一样,在家里是“兼职秘书。”有甄别客人的“职责”。不受欢迎的人,径直拒之门外。
“邓县长在家吗?我是夹山区的刘伟鸿!”
门外,响起刘伟鸿不徐不疾的声音,颇为气定神闲。
邓仲和的眉毛马上扬了起来,丁阳脸上也露出受惊的神情。
夹山区刘伟鸿!
如今在林庆县,可是大名鼎鼎。
不过丁阳还是习惯性地望了邓仲和一眼,看他是否愿意见这个刘伟鸿。
邓仲和点了颔首,站起身来。
丁阳便打开了房门,脸上带着客气的微笑,道:“是刘书记!请进!”
“谢谢嫂子!“
刘伟鸿客客气气地道。他以前在县委办做副主任,邓仲和这位年轻的爱人,也是见过几次的,算是熟人了,只是没怎么打过交道。
“呵呵,刘书记,好!”
邓仲和笑着颔首。
“县长好!”
刘伟鸿也是微笑为礼。他空着双手来的,尽管这是第一次登门造访邓仲和,但今晚上这个造访,似乎不合适带礼物。
“来,刘书记,请坐。”
邓仲和盛情相邀,脑袋里都高速运转起来,测度着刘伟鸿的来意。在这么敏感的时候,刘伟鸿忽然登门,肯定不会是普通的串门子。对这位年轻的下属,邓仲和早就不敢轻易视之了。
刘伟鸿走过去,与邓仲和握手,在一侧沙发上落座。
丁阳连忙给刘伟鸿泡了茶水,放在刘伟鸿面前的茶几上。
一般的区委书记甚至是副县长登门,丁阳的手脚都不会如此利索。她倒不是震慑于刘伟鸿的“赫赫威名。”而是在今天这个没有客人的晚上,刘伟鸿的忽然造访,让她感觉到了某种情谊似的。虽然她也猜获得,刘伟鸿的造访不简单。但人的心理就是这么奇怪的。大家都躲着邓仲和的时候,刘伟鸿登门来了,就让人心里感受不合。
刘伟鸿颔首致谢。
那仲和拿起面前的香烟,递给刘伟鸿一支,微笑道:“来,刘书记,吸烟。”
两个人又点起烟来。
丁阳想了想,过去打开了一扇窗子。固然,这扇窗子是对着刘伟鸿的,避开了邓仲和,似乎这样一来,邓仲和就不至于受凉了。瞧刘伟鸿那年轻结实的身板,应该比邓仲和能扛吧?丁阳原本筹算给邓仲和拿件外套来披上的,想想还是作罢。邓仲和可是全区最年轻的县长,不克不及这么点凉风都受不起。宣扬出去,要被人三道四了。
“呵呵,刘书记,可是稀客。”
邓仲和笑着,半真半假地道。
邓县长这话,也算是有感而发,林庆县的所有区委书记,也就只有刘伟鸿是唯一一个以前不曾登过他家门的。其他的区委书记,哪怕其实不是他提拔起来的,面子上也会过得去。刘书记,还真是年轻气盛,很有个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