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隐一愣道:“这样?那此事一过,我二人便去寻此物吧!”
张睿重重的点头,两人相望,周遭的气息似乎凝固住停止流动,周隐俯身吻上他眉心,顺着鼻子一路吻到唇角。
张睿勾微微一笑,伸手揽住周隐的脖子,狠狠的咬住他的下唇。周隐疼的皱了下眉,伸手抱住他的腰道:“还在恼我?”
张睿哼了一声,含住他的唇轻轻勾勒熟悉的药香让他一时迷了心神。周隐呼吸急促,伸手托住他后脑,强势的伸出舌头撬开他的贝齿,勾起他的舌尖来回纠缠。用力吸住他的舌头,张睿微微眯起眼睛,带着疼痛的兴奋感,让他浑身燥热。
嘴中无意识的叫着周隐的名字,那一声声喟叹仿佛是最好的情/药,两人一路缠绵到床边,周隐轻轻用力把他推倒在床上,俯身上来,灼热的气息喷在张睿的脸上,瞬间让他脸上又热又红。
周隐趴在他耳边呢喃:“好想你,想了太久……”
紧绷着身体的张睿慢慢舒展,伸手扯开周隐的衣襟,摸着他光洁的身体,热血沸腾。抬腿勾住他腰间,轻轻向上一挺两物撞击道:“王爷,恭候多时……”周隐忍不住嗯了一声,抓着他肩膀汗水淋漓,神色一暗,不知不觉又私缠在一处。
窗外天色渐暗,月上枝头,窗内红烛暖帐,欲语还休。
***
京都
大军终于攻进城内,几乎没费吹灰之力便把那些维护周永正的一干人等全部拿下。这日周永正依旧穿着那身黄袍,头上带着歪着的皇冠,手中不知在哪拿了一把太监的拂尘,指着冲进宫中的士兵捏着嗓子道:“大胆,你们怎么敢擅自闯进皇宫!不知道皇上还在歇息吗?”
士兵们愣住,打头的福兴看着他道:“你就是皇帝小儿?”
周永正皱眉道:“杂家只不过是一介宦官,万万担不起皇帝二字,你若想见皇上,小的带你去便是了。”说着躬身走在前头,带着一队人马跟着他来到后殿,只见他推开寝殿的大门道:“皇上正在里面歇息,各位不要大声吵嚷,小心掉了脑袋。”
福兴半信半疑的走了进去,见床上似乎真躺在个人,在里面蠕动着。他大步流星的走上前去,一把掀开被子,顿时吃了一惊。
只见床上躺着一个浑身赤/裸的小太监,身上绑着绳子,嘴里堵着布,正泪眼朦胧的来回扭动呢。
“哈哈哈哈,上当了把!嘿嘿,没想到朕用了一招偷龙转凤的法子吧。哈哈哈哈”说完把拂尘从后领口伸进去,挠着后背道:“你们来寻朕可有何要事,速速禀报。”
福兴皱着眉头走过去,一把拎起他道:“皇上抓住了,咱们撤出皇宫!”说完带着将士走了出来。
自此京中大定,五王爷众望所归,被拥立为新帝,他为了祭奠死去的先帝,把国号改回隆兴,而仅仅登基五个月就被推下皇位的周永正则下落不明,有人说他疯了,也有人说他傻了,究竟他到底去了哪,恐怕只有当今皇上才知道。
三王爷如他之前所说,去了皇陵,每日吃斋念佛为几个兄弟祈福。
还在京都的西北军此时才迟迟收到传信,边关告急,匈奴居然已经打进通州了,请速速回援!大伙来不及歇口气,急忙又赶回边关。
大臣们都各回各位,各个部门都开始组织抵御匈奴的计划。所谓攘外必先安内,朝中如今已经安定,万众一心,齐抗匈奴,大周朝竟空前的团结起来!
各地大商人们纷纷慷慨解囊,有钱的出钱有力的出力,后备粮草源源不断的发往边关去。
贺广坐镇军营中,看着探子来的急报,心中隐隐发凉,这匈奴不知怎么突然就起兵进攻了大周,还没反应过来之时,便已经连取三城,边关的六万将士全部牺牲!
那可是整整六万人啊!贺老将军心痛的狠狠的锤击在桌案上道:“他们还有几日能赶到?”
下属道:“应该还有七八日。”
贺广喃喃:“七八日……”如今他以五万西北军困守在崇州城,通州已经沦陷,驻扎在通州的几万兵将也损失大半,被他调到崇州。
崇州与通州不同,地势平坦,难守也难攻,匈奴大军要想攻下此城,必要踏过他西北将士的鲜血才能过去!
匈奴单于骑在一匹棕黑的马背上,站在崇州十里开外,望着远处的城楼,目光如虎狼一般。从腰间拿出皮囊酒壶仰脖“咕咚咕咚”喝了两口一抹嘴道:“吩咐下去,明日攻城!”
旁边的匈奴侍卫单手放在肩头:“是!”
觊觎已久的大周,我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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