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用什么办法进的文艺部。哼!”叶如梦又重重的倒在床上独自悲伤。
苏苗苗此时更盼望朋友解救自己了。
许愿来得很及时,就在赵冬梅离开寝室一会儿,苏苗苗就听到了敲门声,这一声敲门止住了叶如梦自怨自怜的啜涕声,也解救了苏苗苗的困境。
苏苗苗忙跑过去开门,许愿笑盈盈地站在门外,她的脸颊微红,大概是寒风吹得。
“你来啦!”苏苗苗惊喜地上前,顺手就将门带上了,也不迎朋友进门。在门一关上的刹那,许愿似乎听到了一声“哇”的哭啼声。她疑惑得看着苏苗苗,苏苗苗摇摇头将她快速带离住宿区,她们边往校外走边聊天。
“你要不来,我就准备去找你了。但就是怕错过。”苏苗苗叹口气苦恼地说。
许愿不明就里,但是她知道苏苗苗是一个能容忍,不生是非的人,但是今天是什么原因让她在寝室里感到如此难熬?是因为周迟迟和童亚楠不在寝室的缘故吗?
“喵喵,是有人欺负你吗?”许愿挥着拳头说,“迟迟和亚楠不在,还有我。”
苏苗苗啼笑皆非地将许愿的拳头拿下来,无奈地说:“有你们在,谁敢欺负我?”
许愿疑惑地看着好朋友,苏苗苗于是就将叶如梦的事情和赵冬梅的事情告诉了好朋友,许愿一听就皱眉憋嘴,“原来是赵冬梅那个搅屎棍啊。”
苏苗苗听到许愿对赵冬梅的比喻,忍不住笑了,“噗嗤,看样子,她在你眼里印象很差啊!”
许愿老气横秋地叹气道:“本来大家来学校就是为了学习,她却把学校当成了自己钻营的场所,真不知道她是怎么考上大学的。前不久为了进文艺部,天天跟在文艺部的几个干事屁股后面露尽丑态,我们建筑系的同学都觉得丢脸。”
“她还找过我,问我和戴学姐是不是很熟,和沈教授家有什么关系?”许愿嬉笑着看着朋友,接着又说,“我自己都是迷迷糊糊地,我就是想说实话也没有机会啊,所以我全推给你了。嘻嘻!”
苏苗苗思索了一下,决定认真地回答好友的这个问题,她知道许愿一定疑惑了很久,只是从来就没有追问过自己,那是对自己彻彻底底地信任。
“圆圆,我现在告诉你的事情我自己也是疑惑地,但是我愿意与你分享它。我曾经告诉过你,我和陆时彦是怎样认识的,但是他给我的感觉我从没有告诉过你,他令我感觉温暖,令我感觉亲切。哪怕我最开始看见的不修边幅的样子,也没有令我感觉到危险,相反还是安全感。你不要笑我的直觉,有时候人的直觉是很准的。就在今天早上我睡醒前还做了一个梦,在梦里是雪儿带着陆时彦及时出现,救了中暑要晕倒的我。”苏苗苗眨巴着自己的大眼睛,看着同样已经瞪大了眼睛的许愿说,“你觉不觉得有点奇怪?我是说那只猫?”
许愿感觉自己好朋友的话,似乎从一见钟情的浪漫爱情故事已经开始向神话故事发展了,她认真回想了一下那只猫,除了特别好看外,好像没什么神奇的了,于是她摇摇头,开玩笑说:“等会你看到雪儿,可以问问它。”
苏苗苗若有其事地点头说:“对!我要问问他。看我们到了。”
尽管冬天很寒冷,陆时彦家中的草坪似乎也比外面枯黄的野草要有生机,难道是那一圈围墙挡住了寒风?
苏苗苗还没有按门铃,就看见雪儿优雅地走了出来,它的身后是陆时彦和胡达。
“来啦!”陆时彦打开门,把两位女士迎进屋。
苏苗苗笑着点点头,俯身将雪儿抱进怀里,自从做了那个梦,她就对雪儿有莫名的亲近感。许愿瞪了胡达一眼,也将目光投到雪儿身上,大概是有了心理暗示,许愿居然也觉得这是一只神猫,它居然在将脑袋在自己和胡达之间来回看了两眼。
“真丑!”许愿和胡达被留在后面了,她看着胡达刚刚留起的胡须,嫌弃地说。
胡达委屈地摸着自己薄薄的一层胡髭,他已经不知道该怎样打理自己的胡子了,难道真的是时彦哥说的那样,喜欢一个人,无论他是怎样的都不会嫌弃,这叫情人眼里出西施;讨厌一个人,无论他有多完美都会不喜欢,随便一个理由都会被她拿出来无情打击。胡达因为对陆时彦没有底线的信任,而忘记了,陆时彦也是一个没有恋爱经验的人,也许他可以问问戴宝珠,至少他们都是单相思,无法取经,还可以互相怜惜。
苏苗苗和许愿走进客厅,发现沈教授和胡奶奶都在,两人坐在沙发上似乎在聊着什么,两位姑娘忙上前打招呼。
“来!不要拘谨,坐我这里来!”胡奶奶忙拉着许愿的手,把她拉到自己身边的沙发上坐下。
“姜姨,还是让年轻人自己在一起玩自在些,我们就不打扰他们了。”沈碧云看着胡达郁闷的样子笑着说。
“而且,我们刚才不是说好了你要画一幅雪梅图吗?”沈碧云提醒胡奶奶。
“我还是看胡奶奶作画吧!”许愿看着好友和陆时彦站在一起甜蜜的样子,忍不住接话道。她可不想做电灯泡。
沈碧云无奈地看了这祖孙两,接着关心自己的儿子了。
“家里有暖气,你们可以把外套脱了,不然等会出门会感冒。”沈碧玉又回头对儿子说,“去我房里拿两件披肩下来。”
“好!”陆时彦对苏苗苗笑笑,就往楼上走,胡达也跟着上去了。
沈碧云就招呼着胡奶奶到二楼的书房去,许愿也屁颠屁颠地跟了过去,还不忘指着猫给苏苗苗使眼色。
苏苗苗看只有自己一个人在客厅里,唯一的声音也是厨房里正在工作的段阿姨。
苏苗苗于是将雪儿举起来,让它的目光和自己平视,雪儿莫名地看着她,讨好地“喵喵”两声,倒像是在叫苏苗苗的小名。
“雪儿,我们是不是认识?”苏苗苗轻声问道。
“喵喵。”雪儿无辜地看着她,似乎在说“无聊!”
“不对!···如果是你带陆时彦找到的我,就叫一声;不是就叫两声。”苏苗苗不死心地接着问,猫虽然不会说话,但是她这样引导,应该没有问题。
“是它带我找到的你。”陆时彦不知什么时候拿着一件大红色的披肩站在旁边回答她的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