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实了。
这么一捏,任炙首就收不回手了。
任炙首,“想不到手感这么好,你平时用的什么沐浴乳?不会偷偷保养了吧?这腿摸起来也不错啊,小腿怎么那么细?哎你兄弟这么小啊?比我小好多啊啧,啧啧啧!”
柯楠直挺挺像干尸一样趴在沙发上,頻临在绝望的悬崖无法回头。
任炙首卧槽尼玛啊啊啊啊啊啊!!!
恍惚回到了七年前的那次在酒店,柯楠找去任炙首和别人打炮的房间,任炙首玩心大起捏柯楠屁股的那会,柯楠就是这样疯了一样跳起来给了他一巴掌,当时脑袋都打偏了,耳鸣了好久。
一个时辰后,任炙首坐在阳台,晒着太阳掏耳朵。
一张英俊的脸上一边一个巴掌印,紫红紫红的,嘴角破了皮贴了一张小巧的创可贴,眼底还有细小的血丝。
任炙首反复拍左边耳朵,里面有什么东西堵着一样连听到的声音都很虚幻,跟右边完全不一样,一咬牙就扯得生疼,耳朵嗡嗡的叫。
任炙首抬头看着挂在阳台上翠绿的盆栽,心里十分复杂。
这他妈要是聋了怎么办啊。
死性不改很会作死不怕挨打高傲自大的任医生愁眉苦脸的想。
柯楠回到自己家,放着热水不停的搓屁股,一边搓一边咒骂,“死变态,老子唧唧小关你屁事?你大就值钱了?脑子有病!妈的!卧槽活不下去了!看到一次打一次!操,怎么老是洗不干净啊这啥玩意沐浴乳?”
柯楠给自己洗了个世纪浴,搓得浑身发红才善罢甘休,最后还觉得不够,又用舒肤佳洗了一遍。
水一关,柯楠气喘吁吁的看着白花花的墙壁,刚刚过去的触感仿佛又爬上了屁股和大腿,是任炙首那只常年拿手术刀的手,滚烫宽大,有薄茧,摸在他身上触感很清晰。
很……清……晰……
柯楠崩溃的抹了把头上的水珠子,又冲回浴室打开蓬头。
……
之后俩人两天都没碰面,连在楼道碰面的机会都没有。
任炙首都以为柯楠搬走了,但是早上睡觉的时候又能听见隔壁的关门声,准时在八点。
柯楠这两天脚好了跑来跑去,把巡警的工作辞了,打算另摸门路。
柯楠的伤是好了,任炙首却苦不堪言,脸上是消了肿,耳朵却还有点背,一直待在家里,不去医院也不去授课。
柯楠辞了职,成天在家里吃存粮。
这天下午五点钟,柯楠去麦当劳打包了一份汉堡薯条,还有一份皮蛋瘦肉粥,慢慢的往楼上走。
人还没走到家门口,豁然看见隔壁门外有两个纠缠的身影,柯楠定睛一看,两人抱在一起,高大的男人是任炙首,挂在他身上的男人看起来瘦小,头发较长,坑坑哧哧的往任炙首脖子上噌,一边发出难耐的哼叫,柯楠没有多看,拿出钥匙开门。
任炙首看见了柯楠,也看见了他手里的东西,突然喊道,“哎那谁,你要是吃完了有空帮我再买一份上来,等下饿了又没吃的。”
回应他的是一道沉闷的关门声。
挂在任炙首身上的男人催促道,“亲爱的你快开门啊,别墨迹。”
任炙首也毛毛躁躁的,赶紧扭开门,拖着人进去。
柯楠选的这地方真的特破,隔音一点都不好!
那边噼噼啪啪一阵响之后就是男孩夸张的叫声,就跟一进去就捅上了似的,柯楠看着电视吃着薯条,一脸的生无可恋。
叫了几声,隐约传来任炙首的声音,“卧槽这么会叫?你还说自己是处?没那层膜你就当老子智障呢?”
柯楠心里补充,说你智障还觉得轻了。
那边动静便小了,偶尔会有任炙首的骂声,然后再是一道关门声,和踏踏踏的脚步。
这过程不足五分钟,柯楠的麦当劳都没吃完。
柯楠丝毫不受影响,拿出手机聊微信,啃着薯条。
他给柯言发了一个表情包,柯言回复,【有屁就放。】
柯楠说,【舞社还缺人吗?】
柯言仿佛知道他心思一样,回,【扫厕所你来吗?】
柯楠,【我也会跳舞。】
柯言,【对方拒收了你的消息。】
柯楠,【……】
亲哥。
说好的弟控呢?
柯楠吃完最后一根薯条,觉得有点腻,拿着麦当劳袋子呆了呆,这生活真不是滋味儿。
他什么时候沦落到吃麦当劳了?
这么想着,柯楠端起那碗粥,也不用勺子,直接对着碗沿喝了一口。
那一口粥还没咽下去,门突然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