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奶奶吃药的事情她还以为玦少知道,原来竟然不知道。
“小夏夏的药?”司徒玦一听是舒夏的药,立刻脸色就变了,他没觉得小夏夏哪里病了!
张妈点点头“喝了有快一个月了!这药苦的很,我问过少奶奶,是做什么用的药,但是却什么也不说!”
“药方呢?给我看看!”司徒玦立刻蹙眉说道。
“没有药方,药都是少奶奶给我让我煎的。”张妈如实的说道。
“明天你把她的药先给我。”司徒玦皱了皱眉,想通过这样的办法知道舒夏喝的到底是什么。
“不用了,妈知道这是什么药!”正说着龙燕倾就从客厅里走了过来。
“妈,你知道是什么药?”司徒玦半信半疑。
“废话,我自己的儿媳妇吃药,我能不闻不问吗?药渣我给中医的老朋友看过了,他说这是提高受孕的药,儿子,小夏这是想和你再生个孩子呢!”龙燕倾笑笑,舒夏能在孕前多调理调理,想法太对了,生孩子就是要做足了准备再要,才能生出一个像乐乐这么聪明的孩子!
司徒玦听完,也表现的挺高兴,和龙燕倾说了两句,人就往楼上走去,只不过才转身,男人脸上的笑容却隐没了!
男人推门进去的时候,舒夏刚好也醒了,一个简单的午觉,让下午更加精神些,最近她在吃本给她找的权威老中医开的备孕药,药效她不清楚如何,只不过她每天需要的睡眠都比之前要多很多。
见司徒玦进来,想到刚刚被男人赖着来了一场*之欢,舒夏本来有些羞涩,但看到男人明显有事的脸色时,女人眼神微微一变。
“怎么了?”女人看了眼门口,这个时候,张妈是在熬药吧!
“为什么要喝助孕的药?”司徒玦也没想和她拐弯抹角的打探,经过了7年的沉淀,还有一起走过了这么多大大小小的事情,两个人之间的信任已经足够他们去开诚不公的坦诚。
“当年我被林虞射伤,伤到了子宫,但是因为怀着乐乐,很多药物不能用,生他的时候也不是很顺利,生完恢复不理想,所以再孕一个孩子,比一般女人要困难些!”舒夏如实的说着,虽然困哪些,但是却不是没有希望,所以她才让本通过自己在这一行的关系,替她找了一位全国有名的老中医,给了她这副助孕的药方。
司徒玦上楼的时候就已经猜到了个大概,刚刚虽然没有喝那汤药,可是那么苦涩的味道,光是闻着就已经很反胃了!
“别喝了,我们不要了,又不是没有孩子,你看臭小子,一个顶十个!已经把我烦死了!”司徒玦走上前,对着女人笑的满脸宠爱,他舍不得为了一个孩子,让小夏夏每天喝那么难喝的东西!
“可我想要!”舒夏看着男人,虽然司徒玦嘴里这么说,似乎很嫌弃乐乐已经够让他烦的了,不想再多一个,可是心里却明白这个男人是多么希望再要一个孩子,乐乐已经长大了,很多的时候即便他们想去把他当做一个婴儿一样去宠,他也不会接受,所以他们都希望能在第二个孩子身上,弥补曾经没有尽到责任的那几年为人父母该尽的责任。
“你想要,我每天多努力几次就行了,再说,我很享受过程!”司徒玦暧昧的挑眉弄眼,可舒夏却一眼能看清他最真实的心。
“司徒玦,你努力你的,我努力我的,多一重可能,不好吗?”他们这两三个月都有过房事,尤其是婚后这一个月,次数很多,可到现在她肚子都没有动静,这样的中奖率,比起她和司徒玦的第一次,一次中奖,低了太多!
“可我不想让你每天喝那么苦的药!”司徒玦搂住女人,想到苦涩的药汁,他心疼。
“如果能顺利怀上孩子,我甘之如饴!”舒夏抬头,眼神坚定的看着男人,她决定的事情,从来不会半途而废!
司徒玦不再劝说,他了解舒夏,她确定要去做的事情,都会雷打不动的坚持!
晚饭之前,司徒玦出去了一趟,回来的时候,带了一大包东西上楼,舒夏看了眼里面,大袋小袋的都是各种糖果,几乎是网罗了市面上所有的糖。
“司徒玦。”女人看着袋子里的东西,又看了眼一旁站着的男人,脸上扬起了一抹幸福感动的笑容。
“药太苦,吃块糖果就好多了!”男人笑着搂紧女人,从这一刻开始,他们夫妻将全力备战二胎!争取用最短的时间,给乐乐添一个妹妹!
备孕的日子说起来不难,但很辛苦,舒夏每天除了喝中药调理身体之外,还会增加一些对身体机能有调节作用的运动,每天龙燕倾都陪着她,司徒府邸内,俨然是全家总动员,团结一致,为了小包子而努力。就连舒乐都积极的变成了监督员,怀孕这种事情,女人是一方面,男人是一方面,笨蛋爹地每天班也不上,也不运动,怎么行!
“臭小子,我刚刚做了多少个了!”别墅的健身房里,司徒玦费力的做着仰卧起坐,舒乐手里拿着一个充气锤子,一脸认真的监督着。
“还差56个!”舒乐一本正经的说着。
“你骗老子呢,明明我做了65个,不是说好一百个的吗,怎么还差56个!你数学谁教的!”司徒玦咬着牙又做了一个,额头上沁出了汗,少了一份优雅,却多了一份性感的魅惑。
“你笨啊,我才上幼儿园大班,还没有学这么大数字的加减法!”舒乐说的那叫一个掷地有声,第一次觉得上幼儿园大班,真好!
“你个臭小子!公报私仇!”司徒玦咬牙切齿,什么大数的加减法没学过,更高深的臭小子都懂!
“赶紧做,不然就加倍了!”舒乐拿着充气锤子象征性的打了一下司徒玦的后背,他容易吗,放学后连玩都不能玩,还要兼职做监督员!
司徒玦一听要加倍,立刻老老实实的闭上了嘴巴,犹如龟速的速度,也快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