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恶的铁刺,他怎么会有电麻枪?
想到此,天哥猛咬紧牙一拳挥出,带着愤怒,硕大的拳头砸在铁墙之上,发出沉闷的响声,厚重的铁墙竟被他砸出一个清晰的拳印,他的拳头也因此创破肉皮。
刚才铁罐来报,铁刺没有离开,那么川子也就没有被他按到床上,是毛球发出了挑战,为此铁刺必须应战,规矩他不是不知道,若没有人挑战,获胜者将永远拥有胜利品,只是他不明白实力相差悬殊的毛球为何要发起挑战?
房间里发出阵阵冷笑,接着房门一开,天哥弯下腰走了出来,他挺起身板摸着自己胸口电麻枪留下的烫伤,伤口已经神奇般愈合,他不明白自己的伤口为何愈合如此之快,反正他要比其他人特别一些。
黑暗中有惨呼声传来,天哥目光一聚,朝着走道尽头大步迈出。
一处空旷的场地上,团满人影,此处也是个密封的空间,两侧同样是钢锢铁壁,巴掌大的几处窗户投射进几道亮光,亮光虽然刺眼但却让人感觉不到温暖,昏暗的环境更像身处在一节车厢之中,其实这里被称作铁舱。
有人赤裸着上身,有人穿着同他们身上一个颜色的破衣,人群个个污头垢面,像似许久没有洗过,他们当中有男有女,让人看见便会作呕,更别说会有欲望。
这群如垃圾堆里钻出来一样的人,此刻分为两派相对而坐,他们正在兴高采烈的看着场中两人激烈的决斗。
随着决斗的进行,人群不断来回变换位置,有人坐到了对面,但不久后又会坐回来,但明显越来越多的人坐到了一侧,另一侧则有寥寥几人,其中就有大脑袋的铁罐。
场地里是两个健硕的年轻人,一位不见真容,因为他的脸上刺着复杂的刺青,如被蚊虫叮满,一眼看去让人浑身及不自在,他的身体上宽下窄,肌肉在身体隆起,是位典型的决斗者,再看他的双耳穿满铁钉,前胸挂着铁环,双臂之上钉着一根根铁刺,令人心生寒意。
而另一位身材矮小一些,他的上身宽阔粗壮,双腿短小精悍,咋一看如一根棒槌,身形很是滑稽。
两人拳来脚往,打得非常激烈,但围观的人们都是清楚,刺青脸一直都在防守,他并未使出全力。
嘭,刺青脸措不及防,腰部吃了一拳,他扭了扭粗壮的腰肢,展示这一拳对他毫无影响,随后他后退一步露出一个冷笑道:“毛球,你想找死?”
身材矮小的毛球并不理会,他展示着自己灵巧的身手,嗖嗖两声攀着铁墙上凸起的螺栓窜到顶部,双手抓着电灯短腿噼噼啪啪朝着对手面部乱踢,就像一只上着发条的玩具人。
人长的滑稽,动作也是如此滑稽,围看的人发出笑声,均被他夸张的举动逗乐。
刺青脸也笑了,复杂的脸上露出一张满是结石的黄板牙,面对毛球的攻击他不慌不忙的从身后腰间掏出一只铁棍,铁棍一米之长前粗后窄,前端布满凸钉,顶端则是三颗铁牙。
看客们一见此物均发出惊呼,呼声未落,刺青脸已将铁棍戳中毛球裆部,噼啪两声,蓝色的电流从三颗铁牙间爆出,冒起一股毛发焦糊的臭烟,毛球身躯一颤,软绵绵从电灯上垂下来,噗通重摔在铁地板上。(未完待续)